在益州狎妓忘了带银子,是谁把你从青楼赎回来,要不是老夫帮忙,你早就被赤果果的挂在青楼的大门上展示三天了,老夫听过吃霸王餐的,女票霸王ji的倒是头一次见识,你可算让老夫长眼了,不是老夫帮忙给你打掩护,这件事情传到弟妹耳朵里你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还有脸说。”
“是,是你捞的我,可是老夫取来银子二次折返的时候,那俩西域胡姬你折腾的可比谁都欢实,花着老夫的银子还埋怨老夫的不是,就你那点俸禄大嫂的胭脂水粉都供应不起,你还想狎妓,你喝酒你都困难,有能耐在益州的时候别找老夫哭穷啊,咦,当初是谁拉着老夫的手舔着脸贤弟你要再不帮帮我,我就要去当裤子了,接我银子的时候你也没见着哪里客气了。”
接连三声闷哼,柳大少宋清兄弟安狗儿三人憋得别提说难受,想笑又不敢笑。
柳明礼压根就不清楚俩人聊得什么话题,只能茫然的看着憋得辛苦的两位大哥跟互相揭老底的伯父跟老头子一脸的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