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医术日渐增长,老朽何谈费心,恨不得天天抓着徒儿倾囊相授。”
“这是夭夭的荣幸,告辞。”
“慢走!”
柳明志离开了赛华佗下榻的厢房,去了书房待了没有一个钟,便出门去了姑墨蓉蓉的房间。
看着姑墨蓉蓉围着火炉捧着一卷论语埋头钻研的用心模样,柳明志无奈的摇摇头。
“蓉蓉,你又不是不会说汉话,还钻研这些文绉绉的文章干什么?为夫都多少年不看这些东西了。”
姑墨蓉蓉听到夫君的话语,慢慢放下书籍迎了上来:“妾身每次跟姐妹们聊天的时候,听到他们高谈阔论的一些经史典故,深感无力,根本插不上话,只好潜心苦读了。”
看着姑墨蓉蓉有些委屈丧气的模样,柳明志抬手整理了一下她鬓角的秀发。
“为夫待会便警告她们一下,让她们照顾一下你的情绪。”
“别别别,总不能为了妾身一个人就委屈了姐妹们吧。说话还得想着说才行,这也太为难人了,还是妾身自己一个人花点时间多学点知识吧。
再说了,待在府里一直没事,总不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吧,那不跟猪一样了。”
柳明志望着姑墨蓉蓉比刚来北地之时水润了不知多少倍的俏脸,嘿嘿一笑,抬手一挥,劲风涌动将半开的房门彻底关闭。
“一直闲着没事,为夫今天就给你找点事情做做。”
姑墨蓉蓉明白了夫君的意思,眼中非但没有羞涩反而带着淡淡的媚意。
“现在啊?”
柳大少直接将佳人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你不是深感知识的不足吗?为夫今天就好好给你拓展一下只有为夫一个人知道汉家文化,一个金色瓶子里插着一枝梅花的故事。
这个故事要从一位姓潘的姐姐在葡萄架下面的事情说起。”
“唔....不是说要....唔...要讲故事吗?”
“实践出真知嘛!”
“这也太........唔...........”
云消雨歇!
柳明志凑到神色慵懒的佳人耳畔轻声细语的吩咐着什么。
姑墨蓉蓉虽然一点都不想动弹,还是频频点动臻首,示意自己记住了夫君的吩咐。
约莫小半个时辰左右。
看着余韵难消,嘴角挂着甜笑陷入酣睡的姑墨蓉蓉,柳明志塞好被角,起身着衣出门而去。
一路去了齐雅的房间。
“雅姐,有件事又得麻烦你一..........额......呵呵.....不急不急,先把我的宝贝小棉袄喂饱了再说。”
看着乐呵呵坐在椅子上的夫君,齐雅脸色微红的扯下了衣襟,将一脸不情愿的柳灵韵放到了地上。
“夫君,你怎么来了,这孩子一直戒不掉,奶娘有事出门了,妾身只好自己喂了。”
“得得!”
“哎,乖女儿,让爹爹抱抱。”
柳大少将小女儿柳灵韵直接抱了起来,抬手擦拭了一下小丫头嘴角的奶水。
“才一岁多戒不掉很正常啊,为夫都三十多了不也没戒掉嘛!乖女儿,爹爹说的对不对!”
“咯咯咯......得得!”
“呸,没正行!你说麻烦妾身什么来着?”
柳明志抱着女儿朝着齐雅走去,将一封书信塞到了齐雅手里,凑到其无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齐雅默默的点点头。
“妾身明白了,把孩子给珊儿妹妹送去,让她带一下。”
“不急,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赶路也不迟,今晚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团圆团圆。”
“也好!”
夜色迟暮。
“乖女儿,再不睡爹爹就不爱你了。”
“你再不睡你娘都等不及了,她也不爱你了。”
“咯咯咯...得得!”
柳大少无奈的看着精神饱满,挥着着小手咯咯笑小丫头,瞄了一眼一旁托着香腮笑幽幽的齐雅:“雅姐,她才一岁多,应该没事的。”
齐雅娇媚的白了柳大少一眼:“呸,睡觉,妾身明天还要赶路呢!”
“额,好吧,先欠着!”
一夜无言,天色见亮,齐雅便女扮男装,头戴斗笠悄然离开了王府。
齐雅走后的当日,日头正中的时候。
赛华佗昨天刚说完不出月余府中便要添丁的话,凌薇儿忽然要分娩的消息便传了出来,顿时忙坏了王府中的一群人。
柳大少纵然有着多次经验,听到房中凌薇儿痛苦的声音还是跟初为人父之时一样,心烦意乱的在房外不停的徘徊着。
众女在房中进进出出,也顾不上跟夫君寒暄,全身心的将心神放到了帮助姐妹产子的事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