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
“王绳子,好名字!兄弟,为你们飞鹰卫的骁勇营留下一个苗子吧,别再冲啦!”
小绳子咧嘴一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令旗朝着南方攀爬而去。
“谢谢....谢谢将军美意.........可是.......可是..........可是我接到.......接到的命令是..........是..........入京............匡扶正统..........
兄弟们........都战死了.......我不........不能当孬种...........
军令......军令所在........爬也得.........得.....爬回........”
王绳子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紧紧地攥着飞鹰卫的令旗死在了血泊之中,再也爬不动了!
秦长云看着小绳子趴在血泊中的遗体,环顾了一周惨烈的战场,无力的软座在血水中怔怔发呆起来。
时间流逝,残阳如血。
军中司马神色低沉的捧着花名册走了过来。
“将军,四千....四千人.........无一......无一生还,尽皆战死!
我军折损共计三千七百人,战死一千四百余人,重伤一千一百余人,轻伤不计!”
“啊!啊!啊!”
秦长云双手捶地仰天长啸了起来。
当如血的残阳最后一抹一挥退去,秦长云神情悲痛的站了起来,默默的取下了自己的头盔,朝着眼前的战场单膝跪地行礼。
“兄弟们,走好!”
陷阵军长风营并无大恙的七千余人也取下头盔,对着战场跪了下去。
“兄弟们,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