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的字里行间,姐姐隐隐约约的就知道你衣柜里的那块金牌从何而……
总而言之,自从那天以后姐姐我总算是可以不为你担心了。
接下来的事情,清蕊妹儿你都知道了。”
任清蕊听到薛凝儿讲完了前因后果以后,神色悻悻的转身朝着柳大少看了过去。
抬手将手里的瓜子拍在了柳大少的手里,任清蕊俏脸苦巴巴的憨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大果果,妹儿我不是有意的撒。
我啷个晓得,那天凝儿姐姐正好去我家做客撒。
我又啷个晓得你送给我的那块金牌牌,正巧在凝儿集结换衣服的时候,从衣柜里的衣服里面掉落出来撒。
我真嘞不是有意的,你要相信我撒。”
柳明志看着任清蕊可怜兮兮的俏脸,轻笑着摇了摇头,屈指将一颗瓜子丢到了嘴里。
吐出了嘴里的瓜子壳,柳明志目光好奇的看向了对面的薛凝儿。
“薛姑娘,难道你仅仅凭借一块从任丫头那里见过一次的金龙令,你就确定了朕的身份了?”
“回陛下,不仅仅只是如此?”
“哦?还有其它的事情?朕愿闻其详。”
“回陛下,一开始的时候,臣妾只是把当成了一个身份不俗的普通客人罢了。
后来当清蕊妹儿招呼你之时,臣妾才知道你是跟她一起的。
臣妾观陛下你气质不俗,一下子就看出来陛下你并非常人。
再后来,臣妾见清蕊妹儿介绍你之时,异常的含糊其辞,似乎有很忙难言之隐。
于是,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
臣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陛下的气质,再大致的猜测了一下陛下你的年龄。
不由得,臣妾就联想到了清蕊妹儿以前提到的那些往事上面,心里面也大概的猜测到了陛下你的身份。
纵然如此,臣妾也只是有些怀疑罢了,并不敢十成十的确定你就是当今天子。”
柳明志静静地望着侃侃而谈的薛凝儿,轻轻地解下了腰间的旱烟袋。
正当柳明志扯开烟袋的时候,忽的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别人家里做客,随手将旱烟袋放在了桌面上。
薛凝儿看了一眼桌案上的旱烟袋,直接起身将旱烟袋捧了起来,轻笑着递到了柳大少的面前。
“陛下,臣妾的父亲与夫君皆抽旱烟,臣妾早已经习惯了,你请。”
柳明志怔然了一下,轻笑着颔首示意了一下,接过旱烟袋熟练的装起了烟丝。
“既然薛姑娘你一开始并未十成十的确定朕的身份,那么是什么原因,令薛姑娘你确定了朕的身份了呢?”
薛凝儿举止优雅的端坐了下去,俏目复杂的指了指石桌上面的茶壶。
“回陛下,是因为桌面上的这些茶水。”
柳明志转头吐了一口轻烟,神色疑惑的看向了桌案上的茶壶。gòйЪ.ōΓg
“茶水?这些茶水有什么能……”
柳明志的话语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眉头微挑的砸吧了几下嘴唇。
“贡茶。”
“陛下圣明。”
柳明志侧首抽了一口烟,神色古怪的吁了口气。
“朕先前还有些不解,原来问题出现在了这茶叶之上。”
“陛下,这蒙顶甘露乃是宫中的贡茶之一,臣妾父母家里的这点家业,哪能喝得起这宫中的贡茶啊!”
薛凝儿说着说着,抬眸看向了对面的任清蕊。
“清蕊妹儿,这上乘的茶叶从何而来,而是你来给陛下解惑吧。”
“凝儿姐姐,这茶叶是妹儿送给你我的那些茶叶?”
“嗯,就是妹儿你送给姐姐的那些茶叶,不然的话,姐姐哪里能拿得出来这么上乘的茶叶来呢!”
“仅仅浅尝即止,就能品出这茶叶乃是蜀中的名茶蒙顶甘露。
除了已经喝惯了贡茶的陛下之外,臣妾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前后一结合,于是臣妾便确定了陛下你的身份了。”
柳明志轻然一笑,熟时候甩开了手里的折扇。
“丫头。”
“啊?咋过了?”
“好好学学,这个就是智慧。”
“大果果,你说这话是啥子意思吗?本姑娘我也聪明的一笔好不好撒?
凝儿姐姐她先前又没有跟我提起这些事情,我啷个晓得她会猜到你的身份嘛!”
柳明志没有理会任清蕊娇憨的话语,嘴角微扬的朝着对面的薛凝儿看去。
“薛姑娘,以你跟任丫头之间的姐妹情谊,你就算是猜出了朕的身份,也没有必要点明出来。
你这么做,应该另有所求吧?”
薛凝儿娇躯一颤,抿着樱唇沉默了良久,起身径直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