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我没有去接她呢。”
站在一旁的柳怜娘听到老爹后面的话语,藏在齐雅的身后,探头探脑的对着柳大少吐了几下舌头。
“略略略,臭老爹,你就是没有想去接我。”
柳大少乐呵呵的看向了藏在齐雅身后的小丫头,正要说些什么之时,陈婕没好气的瞪了小丫头一眼。
“怜娘,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平日里柳怜娘跟柳大少嬉戏打闹习惯了,只要自家的老爹没有真正的生气,这丫头也就很少害怕。
然而,这丫头不害怕柳大少这位老爹,却非常畏惧自己的娘亲。
毕竟,谁让自己的老爹是真宠,娘亲是真打呢?
不仅仅只是小丫头一个人,柳大少的众多儿女之中,大都是如此。
相比自己的娘亲们,这小家伙平日里更愿意亲近的反而是这位老爹。
当然了,一旦柳大少真正的生气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生气了以后老爹,除了从真宠爱变成了真打,而且还是往死里打。
有些小家伙,虽然因为年龄太小的缘故,没有真正的尝试老爹手里训子棍的滋味到底如何,但是他们见过啊!
自己年龄太小并没有挨过揍,还能没有见到过哥哥,姐姐们挨揍吗?
哥哥姐姐们犯错了只有,被老爹手持训子棍揍得惨叫连连的场景,在一群小家伙们的心中可谓是记忆深刻啊!
因此,柳怜娘看到娘亲瞪来的目光,连忙松开了抓着齐雅衣袖的小手,拔腿就朝着柳乘风,柳夭夭,小可爱他们几个飞奔了过去。
“爹爹,怜娘先去找大哥,大姐他们放烟火了,你继续和娘亲说话吧。”
“臭丫头,地上有积雪,跑慢一点,别给滑倒了。”
“嗯嗯嗯,怜娘知道了,谢谢爹爹。”
陈婕看到女儿嘻嘻哈哈,叽叽喳喳的跑进了一群正在放烟火的兄弟姐妹之中,转眸看着柳明志,神色嗔怪的摇了摇头。
“夫君,你就惯着她吧,早晚被你给惯坏了。”
柳明志望着远处正在一起哈哈大笑的燃放着烟花的儿女们,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孩子嘛,天性本就该如此,咱们不能因为自己想要见到他们变成什么模样,就强行让他们变成什么模样。
若是那样的话,对于咱们这些做父母的来说,固然是乐意见到的。
可是,婕儿你觉得孩子们会真的快乐吗?”
“夫君,妾身明白你的意思,妾身这不是担心这丫头越来越不好管教了嘛。”
“婕儿,小孩子哪有不顽皮的?不顽皮的话还叫小孩子吗?
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就让他们慢慢的成长去吧。
至于时不时地犯点无足轻重的小错,事后好好的教导一番,让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应该如何改正,这就足够了。”
听完柳明志话语,陈婕神色无奈的轻笑了起来。
“呵呵呵,算了,夫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反正你是当爹的,你都能看开了,妾身自然也可以看开了。”
“哈哈哈,为夫当然能够看开了。
为夫管教孩子们,可不想把他们管教成了那种见了面之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爹以后,然后就站在一旁跟个木头一样的人。
儿子也好,女儿也好,全部都一样。
儿子可以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可是却不能搞得跟那些个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似得。
那样的话,跟木头人,泥塑有什么区别?
女儿也可以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成为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可是却不能变成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了以后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
在为夫看来,那样的大家闺秀,不叫大家闺秀,叫傻姑娘。”
柳明志笑吟吟的解下了腰间的酒囊,张开嘴唇轻吟了几口酒水。
“顽皮一点就顽皮一点吧,该松的时候松,该严管的时候严管就可以了。
菲菲,乘风,承志,夭夭,月儿他们兄弟姐妹等人,小的时候哪一个不顽皮,哪一个不是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
尤其是月儿这丫头这丫头,更是一个惹祸精。
不是今天拉着一群兄弟姐妹下河摸鱼捉虾,就是明天跟别人家的孩子街头打架闹事。
从小到大,月儿这个臭丫头在外面惹的事还少吗?
估计就算没有一千,起码也得有一百了吧。
乘风,承志,成乾他们几个从小就跟月儿这丫头厮混在一起,自然也少不了惹事。
然而,现在他们兄弟姐妹几个成家立业的成家立业,长大成人的长大成人,一个个的不都挺懂事的吗?”
听完夫君侃侃而谈的言辞,陈婕转身望着远处的草坪之上,正在不停的燃放着烟花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