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她而已。”
“原来如此,我就说你师兄他们这些当哥哥的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对裴姑娘这个唯一的妹妹这么狠心。
然后呢?裴姑娘她是怎么做的呢?”
“然后,月馨她毫不犹豫的就发了一个誓言,而且还是毒誓。
毕竟,她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无论发什么样的誓言都不用害怕?
众位师兄弟,师姐妹他们见到月馨已经发了毒誓,自然也就不会再继续说什么了。
月馨她发的这个毒誓也算是钻了一个漏洞,毕竟这是一个根本不会应验的誓言。”
听着呼延玉感叹不已的语气,柳大少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后来呢,既然你们两个如此相爱,为什么你们两个到现在都没有走到一起呢?
莫非,中间又出了什么问题?
“出了恩师这么一档子事,我当时本想着过了一段时间,等到裴师兄他们的怒气消了,冷静下来了之后,就回去跟他们解释一下详细的情况的。
怎奈何,我没有想到裴师兄他们对我的怨气竟然这么大。
别说是过一段儿时间了,一连着过了半年左右,他们也没有放下对为兄我的怨气。
不但他们怒气未消,师门中其余众多从江湖之中历练归来的师兄弟,师姐妹们知道了此事以后,同样是怒火中烧。
然后,他们就与裴师兄他们一样,也开始了对为兄我展开了追杀的行动。
面对他们的追杀,为兄我总不能真的束手就擒吧。
他们若是和声和气的询问为兄我情况,我束手就擒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为兄我如果不反抗的话,十有八九会当场毙命。
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有出手抵抗。
为兄我一抵抗,自然也就难免会见到血。
如此一来,事情非但没有得到圆满的解决,误会反而是越来越深了。”
柳明志抬头喝了一口美酒,起身对着呼延玉示意了一下。
“呼延兄,咱们继续去四周转一转。”
“好的,请。”
“同请。”
柳大少一马当先的走出凉亭之后,转头看向了落后自己半步的呼延玉。
“如此情况,可谓是进退两难啊。”
“呼,谁说不是呢。”
柳明志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神色唏嘘的沉默了片刻之后,随手举起酒囊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水。
随后,他抓起自己的衣袖,随意的擦拭了两下滑落在嘴角边的酒水。
“呼延兄,中间一连着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月馨姑娘她都没有想办法跟她的诸位兄长帮你解释一下当日发生的事情吗?”
听到柳大少的问题,呼延玉神色复杂,眉头紧皱的沉默了许久,用力的叹了一口气。
“唉,解释了,怎么会没解释呀。
可是,裴师兄他们根本不听任何的解释。
想来也是,毕竟是杀父之仇,又岂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后来我也想了,也许裴师兄早就已经相信了月馨帮我解释的那些话语了。
只不过,他们只是解不开这个心结而已。
毕竟,恩师他老人家的死跟我有着一部分的关系。
柳明志听完了呼延玉似有深意的话语,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目含思索之色地点了点头
“是啊,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们却不愿意去放下这个仇恨。
再加上呼延兄你当时乃是突厥人,他们只会更恨你。
不止杀父之仇,还有国与国之间的仇恨。
“柳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为兄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为兄我想到了这些问题之后,因此,面对裴师兄他们的追杀,为兄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尽量不与他们正面交锋。”
柳明志微微颔首:“呼延兄,按照当时的情况,你这样做是正确的。
可是,关键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柳兄弟,一语中的。
月馨她也是这样想的,她也认为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因此,有一次我跟她飞鸽传书报平安的时候,她立即趁机给我回了一封书信。
月馨她在信中告诉为兄,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必须得想个办法把事情解决了才行。
常言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更何况,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有的只是误会。
只要把误会说明了,解开了,我都也就不用再这样下去了。
只可惜,无论是我还是月馨,我们两个短时间之内都想不到,该用什么样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而且,对于裴师兄他们竭尽全力的围住堵截,为兄我每一次都能巧妙的逃脱这种情况,裴师兄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月馨私下里在给我偷偷通风报信了。
如此一来,裴师兄他们后来的每一次行动,便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月馨。
月馨她是何等的聪明,自然已经从裴师兄他们的变化中发现了裴师兄他们在议事之时,故意躲避着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