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然正往外流淌着毛血旺外加痛经呢,十分畏寒,叶北辰忽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灌进敞开的被窝里冻得她一个激灵。 见叶北辰又神经病发作似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林楚然自然还没好听的话给他。 “你要是把自己的脸打肿了,赵团长跟大嫂,还有隔壁邻舍又该要觉得我家暴你了。” “楚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叶北辰一脸愧疚地低下头,一边向林楚然忏悔一边帮林楚然盖回被子。 “我叶北辰就是个混蛋,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就骂我,打我也成。” 林楚然疼得厉害,大脑基本处于宕机状态。 叶北辰懊恼地忏悔了半天,她宕机状态的大脑还没搞明白叶北辰在懊恼什么,忏悔什么?.. “你什么时候食言了?”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骂你,为什么要打你?” 发现林楚然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叶北辰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似的,猛地抬起头来深深注视着林楚然。 “楚然,已经发生的事情,咱们后悔也没用了。” 叶北辰在被子下握住林楚然的一只手,一脸认真地看着林楚然。 “一年以后,咱们不离婚了,我叶北辰对天发誓,这辈子一定对你好,绝不辜负你,若是我做不到就让我死在边境线上。” “大清早的,说什么死,多不吉利啊。” 林楚然的纤纤玉手从被子里钻出来,白皙细嫩柔软的一根手指堵住叶北辰的嘴。 叶北辰安静后,她睁大双眼,眼神若有所思地将叶北辰打量着。 这大清早的,又是自扇耳光,又是骂自己混蛋,又是对天发誓,又说一辈子绝不辜负她,莫不是这个男人以为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搞清楚状况后,林楚然双手重新捧着肚子,在满是男人味的被子下笑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这个傻啦吧唧的男人! 自己有没有做过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叶北辰,你丫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林楚然脚丫一伸,轻轻踢了叶北辰的腿一下。 只是她这么一动,身下又悲催地往外淌血了,小腹处还一绞一绞的。 林楚然恼火不已,昨晚才洗了一大堆,今儿又得洗上一大堆,最关键的是现在不是夏天,温度不算高,上午洗的被褥床单,晚上能不能干? 若是干不了,叶北辰今晚岂不是要去跟她挤土炕? “你昨晚醉得跟头死猪一样,走路都东倒西歪的,能做得了什么。” “你昨晚把炕吐脏了,我没地方睡,才到柴房跟你挤一挤的,我肚子痛,床单上有血渍,那是因为我月信来了,压根就不关你什么事。” 叶北辰心里松了口气,可想到自己昨晚跟林楚然什么都没发生,心里又忍不住失落。 “天色还早,你继续睡会儿,我起床做早饭。” 昨晚累得够呛,见叶北辰有心照顾自己,林楚然也不跟他客气。 起床垫上月事带,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她重新回到柴房蜷缩回了被窝里。 月事带是她赶集回来之后抽空做的。 原主收藏在柜子里的那几个旧的,她没用,心理上接受不了。 这一觉,林楚然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天地为何物。 等她睡醒再睁开双眼,窗外已经大亮,但却个阴天,温度比昨天低一些,想晒被子的她,心里顿觉失望。 肚子已经不绞痛了,她麻利地从满是男人味的被窝里钻出来,臊着脸将自己弄脏的床单被子拆了下来。 可没脸让叶北辰去洗。 这个时间点,叶北辰早已经去部队了。 林楚然静悄悄地抱着自己弄脏的床单被子朝厨房走出。 厨房里有一股淡淡的米粥香甜味儿,土灶的木锅盖上冒着热气儿。 林楚然将床单被褥丢在厨房外的大木盆里就走出土灶前打开锅盖。 一碗大米粥,一盘瘦肉丝儿被叶北辰温在平时炒菜的铁锅里。 旁边大铁锅里是满满一锅的热水。 月事来时被人这么体贴入微地照顾,很容易感动,林楚然也不例外。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眶转身拿盆打水洗漱,然后舒舒服服地吃了早饭。 “叽叽叽......” 一会儿,小野鸡仔的叫声从外面传来。 林楚然这才想起自己昨儿从姑娘山带回了一窝野兔崽跟一窝野鸡仔,因为家里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