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理解对手。”阿萨巴姆说,“你想着这件事,然后你会失败。这是战场的规则。” “这样的规则我没有听说过呢。不,我倒是觉得,如果真的要永久性地战胜某种阴魂不散的敌人,不彻底地理解它的立场和行动是不行的。一味地挥舞自己的拳头,能战胜的就只有比自己弱小的东西而已。那样真的能够称之为战胜吗?说实话更像是欺凌吧?我既不想失败,也不想去做欺凌者,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如果不赞同我的话也没关系,可是小姑娘,我想了解的并不止是那个家伙,实际上连你的想法我也很想知道。你们——所谓的‘矮星客’到底在追求什么呢?啊,我这么说不是想要知道你们的计划,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可是,所做出的这一切行为背后,一定是存在着某种愿望的吧?” 宇普西隆稍微坐直了身体。他凝视着阿萨巴姆,那一刻罗彬瀚忽然感到这是某种预谋——红色永光族之前所说的漫无边际的一切,全是为了收获此刻的回答而铺垫。 “你们这样残暴地夺走他人的生命,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阿萨巴姆的眼睑垂落了。她那双幽暗的深潭再也不向外人袒露。她的背脊却像死木那样冷酷地挺直,毫无犹疑,毫无忏悔。 “永恒。”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