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青不除,对你对我都有很大的威胁,而且若是让他肆意妄为,这朱雀城想要安定是绝不可能的。” 曹槿点点头:“道理咱家能不同吗?” 他视线越过白豪,看向铁牢问道:“咱家也是来到这里后才知道木青这一号人,不过城主是不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他除了跟隐谷有关系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身份?” 白豪看了看曹槿,一时之间还在犹豫。 曹槿其实在幽炎阵第一次开启后,就摸回了这里,心里对木青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于是故意鼻尖嗅了嗅,轻描淡写地说道:“那血魔阵已经被毁了吧?不过我曾在内库见过一些事关武宗的密辛,城主也不是全无机会翻盘……”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豪脸上犹豫之色全部消失,侧身看了一眼铁牢里那些人,语气平淡道:“木青应该就是林霄的儿子。” 曹瑾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看了看地上的阵纹说道:“难怪城主对木青的杀意最浓。不过这小子直接攫取我尽四层气运之力,这个仇咱家也想报。” “能得到公公真心相助,白某感激不尽!” 曹槿看着白豪眼里那份热切,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倒也对他的坚韧心性高看了一眼,不过还是说道:“武宗曾在战场之上自创血魔之体,其实并不如后人记载的这样,是天时地利的阴差阳错,其实他早有准备,用的是最古老的血祭之法。不过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城主现在难道不该是发动城内士兵,去追捕那三人吗?” 两人在这里对话都有一炷香的时间了,白豪更是从未觉得光靠灵活不足的军阵能够留下那三人,但看着曹槿的眼睛,不由觉得这件事有些荒诞,反问道:“原来还可以这么做?” “他们只是死的其所,而起相较于那些百姓,这样的血食难道不对城主的胃口吗?” 曹槿说着更是拿出一方金印,白豪看到也是眼皮一条:“没想到你把这个也带了过来。” 曹槿轻呵一声:“白帝对南疆从没有一天忘怀,这金印落下,官也便是实官,城主大人,可敢千金买骨?” …… …… 内城南门。 刚恢复亲卫军营长身份,同时兼着南门将军的熊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都可以把营房顶掀开。 “熊将军,熊将军!” 砰砰砰的敲门声直接把熊三吵醒,他一个鲤鱼打挺落在地上,连嘴角的哈喇子都来不及揩掉,便提着武器冲出了营房。 这才恢复了营长身份没几天,熊三兴奋劲没过,只想着再立新功,所以直接睡在了城门附近的营房里。 他刚才就连在梦里,也是做的升官的梦,所以当手下的人将他惊醒时,他竟是满身干劲,冲出来站在门前,一对小眼睛在黝黑的脸盘子上瞪大到极限,顾盼之间,直接大喝道:“敌人在哪儿?” 他此时像极一头朝天嗷嗷乱叫的黑熊,城防军出身的两个值夜士兵直接看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时也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声:“亲卫军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是你们两个把老子吵醒的?” 四周青冥一片,才是黎明,周围更是没有人声,熊三脸上的失望化作了美梦被饶的恼怒,狠狠地踢了两个手下一脚。 其中一人身子骨硬,没有栽倒在地上,连忙指着某个方向说道:“将军你看!那边天有一团火光一直在朝咱们南门在动!” 熊三脚下一蹬,飞上营房顶,看得清楚了些,不由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而后又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老子最近铁顶转运了,这不是军功又来了吗?” 熊三胸膛起伏,猛灌一口空气,朝着营房某个方向大喊道:“集合!” 声音传出去不过半柱香功夫,来自亲卫军的八百精锐就已经在校场在城门附近集合完毕。 熊三特意穿上了崭新的盔甲,一人当先地站在直通南门的大道上,一对小眼睛看着到道路长街尽头晃动的火光,心里也多了几分紧张,暗道:“老子倒要看看是那个不怕死地看夜闯南门。” 见到火光在长街最远处停了下来,熊三眉头一皱,越发紧张,直接举起手来命令道:“结阵!” 此时正是黎明黑暗与光明对半而分之时,青冥色的天光洒落在长街上时,莫名给人一种迷离之感。 熊三喉头鼓动,隐约看到火光里有两道人影向这边走出,还没走出几步,又变成了一人,熊三脸上多了几分轻松,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暗自骂道:“敢小看你雄爷,老子才不管你是好是坏,擅闯城门,又是一笔大好军功。” “嗯?等会儿,这人怎么看起来面熟?” 熊三心里想着,拿着武器朝前走了两步,等看清对方的面容后,不由一惊:“二统领,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