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无奈的摇摇头,遗憾回去自己办公室。
“不行,我不能任她们这样为所欲为,贵族也该遵守法律,何况他们参与的是□□罪,她们知道那些人要干什么吗?去烧赛迪尔家族的樱池庄园,赛迪尔家族有什么错,要面临这样的毁坏?”小雷诺茨很不高兴,当即就要冲出去,被探长一把拉住。
“你想被直接开除吗,怎么这么冒失,”探长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拍了下。
“可是师傅,”小雷诺茨刚进入警察署,探长就被督察暗示了他的身份,让好好带,于是探长假装看重他的热血和能力,提拔到身边时时教导。
小雷诺茨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还以为探长是看中他的能力才倾囊相授,感动之下,认了师徒关系。
这让两人关系更亲密了,探长经常带他出入自己家,而小雷诺茨也被师傅家长得美丽的女儿吸引。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不仅是好师徒,也会是岳婿的关系。
所以小雷诺茨很乐意听他的话,没有一味鲁莽。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认为他们中间门肯定有雅各宾派党人,但大部分应该不是,”探长道。
“没错,我知道那些雅各宾派如此说,就是为了让其他假的,掩盖真正的同伙,等他出去了,好想办法把他们也救出去,”小雷诺茨自以为逻辑通畅道。
要不然说不通啊,诺森伯兰家族大部分亲戚男性都是雅各宾派,这明显有问题,又不是在法国,雅各宾派还没有那么猖獗。
家族中出现一两个还说的过去,全都是就明显是污蔑了。
何况这其中还有像肖特,小琼斯这样沉迷喝酒赌博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什么革命者,难道靠酒精麻痹自己,幻想革命吗?
且那些人口径一致也很奇怪,于是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扩大范围,好保护真正的雅各宾派成员。
诺森伯兰家族不会让所以家族亲属男性都打上雅各宾派的标签,如此和他自己也是有什么区别?
所有亲戚都是,你不是,这可能吗?
所以无论如何,诺森伯兰家族都要捞一部分人出去,那些成员估计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真正的成员随着诺森伯兰家族亲属被捞出去。
如此说来,这位成员在雅各宾派当中地位肯定不低,说不定还是此次聚会的组织者呢?
他们有点不相信组织者是那个莫迪摩尔,真正的组织者怎么可能让自己直接喝牙鸟片水喝死了。
他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小角色,真正的大boss一定隐藏在幕后。
两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我们去找督察,让他拒绝放人!”小雷诺茨坚定道。
探长摇摇头,“你这不是让督察为难吗?要知道他当年能当上督察,还是托了前诺森伯兰公爵的光,此时公爵夫人都挺着大肚子找上门了,他哪里还能推脱,何况我们证据不足,只有一些口供罢了,公爵夫人可以此为由,把人保释出去,也算光明正大。”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们嚣张?”小雷诺茨皱紧了眉头。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探长沉吟半响,才道,“现场不是死人了嘛,我们就说他们有杀人嫌疑,必须留下配合调查,等调查清楚,一定会恭恭敬敬送回去。”
“这......有什么用吗?”小雷诺茨疑惑,参与政府下令剿灭的雅各宾派聚会都没事,现场不过死一两个人,又能奈何得了他们不成,何况那两人的死因大概率和他们没关系。
“我们说有就有,”探长往办公室外张望了一眼,见没人偷听,这才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诺森伯兰有一条家规:不得杀人放火,不得奸淫掳掠,否则重刑处置,家族也会与犯过这些错误的人划清界线。”
“真的?”小雷诺茨不敢相信,这些大家族,说是这么说,可不守规矩,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不就是他们?实在不能相信他们的人品!
“现任的诺森伯兰公爵原本有一个叔叔,不过此人早在三十年前就被除名,并被亲兄长送入监狱,此生估计是出不来了,原因就是强迫家庭教师,对方反抗竟失手杀死了那名女教师,然后前公爵大义灭亲,丝毫不顾及情面。”
“所以当现任公爵知道,那些人当中可能有杀人犯,他们就不会管了?”小雷诺茨恍然大悟。
“现任公爵比前任更加善良,也更坚守原则,所以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方法,能拖延一二,拖到我们找到真正的雅各宾派为止。”探长道。
“我明白了,一天没找到,就一天没查明杀人案真相,”小雷诺茨郑重点头,“我这就去向督察‘汇报案情’阻止她们把人带走!”
他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就去敲督察的办公室门。
门内,凯琳夫人和督察相谈甚欢,督察知道诺森伯兰家族在本市的能量,当然不会得罪,只要他还想好好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顺着公爵夫人的心意行事。
听到凯丽夫人来意,他先是表演一番为难,表示这件事非常难办,不是不给诺森伯兰家族面子,实在问题太大,恐怕就连诺森伯兰家族都会受牵连,不如避嫌的好。
然而凯丽夫人再三强调,他们肯定都是冤枉的,是有人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