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而飞了。
另外,射杀首相的那把木仓,经过调查,是属于首相本人,他从办公桌抽屉拿的,应该就是那把木仓。
那么问题来了,他去见了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带木仓?
是道格拉斯吗?
难道是得知妻子和道格拉斯见面,嫉妒心起,所以想要杀了情敌?
苏叶摇摇头,如果是年轻时的格拉茨,或许还有这份冲动,可在政坛沉浮多年,风风雨雨走过无数岁月的首相,早就练就了不动声色和冷静自持的脾性。
苏叶翻看过有关于他的报道,已经推行的政策和写过的文字内容,从中都可以看出,他是个老谋深算的政客,很少有事情让他变得冲动无脑。
区区一个情敌,不足以让他愤怒到失去理智。
堂堂首相用木仓杀人,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丑闻?
他年轻时都可以用种种手段逼得情敌破产,没道理历练过后,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叫他难以接受的事,所以才会表现的这么愤怒!
那么他在咖啡厅见的人,就极为关键。
而且从花匠的叙述中,这一整天,到首相回到家中为止,应该都是本人才对。
也就是说,他是回家后,见乔治大公前死的,反正乔治大公见到的,应该是假的,期间差不多半小时到四十分钟。
期间玛丽夫人一直待在自己房间,而卧室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她不是凶手也会是帮凶。
且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至少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
弄清楚这些,苏叶重新审问那些仆人,在那四十分钟内,他们都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为自己作证。
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管家在储物间清算剩余食物,盘算着需要添置什么,男仆约翰在自己房间整理衣服,主人马上要回来,他得开始上班。
厨师在自己房间休息,顺便列一列明天三餐的清单,好拿去给管家查看食物是否足够。
帮厨在厨房烧热水,顺便处理食材。
女仆玛莎声称自己在房间看书,还展示了她看的小说。
花匠在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马车夫清理车厢。
不过两人都在后面的杂物间,要去主宅楼上,需要经过厨房和走正门。
厨房的话,帮厨在里面,应该能看到。
而走正门,两人又会撞见,他们都没看到彼此,也就是说,花匠和马车夫的嫌疑可以排除。
剩下的人玛莎嫌疑最大,其余人也不是没机会。
苏叶又询问了众人的生活习惯,管家,男仆,女仆和厨师住在宅子里,每人一个单独房间。
但帮厨,花匠和马车夫每晚都要回家,马车夫的家离得近,就在后面两条街的小巷子里。
女仆玛莎的家也在瓦杜兹,不过是城南远离市中心的位置,坐马车过去需要一小时,因此她每半月回家一次,上次回去是前天,住了一晚上就回来了。
苏叶想到清洗过的新衣服和消失的地毯,认为她是帮凶的可能性增加。
但她没有现在问出来,直接告辞离开。
出来后,她和奥德列夫兵分两路,先去一趟咖啡馆,调查一下当时和首相见面的是谁,之后去郊外玛莎的家中。
而奥德列夫寻找吸力大的磁铁石,尝试看看用这个方法,是否能从卧室打开书房那侧的插销,又重新关上。
根那跟在苏叶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咖啡厅在距离政府大厅两条街的位置,离格拉茨府邸有一段距离,正好是一左一右两个方向。
咖啡厅很大,装修精致巧妙,是专门为精英休闲打造的场所,除了大厅里摆放的座椅外,还有一个个用东方屏风隔起来的包厢。
在屏风外围,有一圈高大的盆栽植物,遮挡视线的同时,也能吸收掉声音,只要说话声小点,外面即便听见,也听不清说了什么。
苏叶询问咖啡厅的工作人员,得知当天下午首相确实来过。
“那么他见的人是谁,你们认识吗?”
“是一名年轻女性,也就二十多岁,很漂亮,”其中一位侍应生道,语气里带着戏谑,好似在分享一个八卦绯闻。
“胡说什么,”经理低声呵斥,随即不好意对苏叶道,“他不认识那位女士,不好意思,那是首相女儿尼克劳斯侯爵夫人。”
“女儿?”苏叶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答案,女儿想见他还需要写信吗?他们又发生了什么,致使首相面色如此糟糕?
“那么他们待了多久,什么时候离开的?”
“十几分钟后就走了,”侍应生道。
“又胡说,”经理不满瞪向那个侍应生,眼底是满满的不悦。
“我没胡说,差不多二十分钟我进去送点好的甜品,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侍应生委屈道。
“怎么回事?”经理不解,“可4点时,我亲眼看到首相走出咖啡馆,做上马车的。”
“不可能,我进去检查了几次,包厢里一直没人,”侍应生不甘示弱,一再强调自己没看错。
苏叶往四周打量一圈,询问经理,“您一直是站在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