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后,她立刻把首相尸体搬到书房,毕竟死在卧室,一看就知道是她干的。
但她错估了自己的体力,她一个人完全无法做到搬运且处理现场。
于是悄悄找来贴身女仆,给钱收买了她,让她帮忙搬运尸体,挂在书房门口衣架上,并在卧室处理血迹。
而她自己则换上丈夫的衣服,打扮成丈夫模样。
玛莎在成为格拉茨夫人后,喜欢上演戏,经常去剧院客串,渐渐也学会一些本事,化妆和模仿都会一些。
如果是和首相熟悉的人,或许很快能看出破绽,但乔治与他不过几面之缘,完全被糊弄过去。
卧室里,玛莎把能擦干净的血迹擦掉,地毯翻过来,暂时遮掩痕迹,悄悄从走廊另一边离开,去到楼下厨房,伪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剩下的工作,由玛丽夫人一人完成。
她找理由回到书房,并在书房门口演了一出现场被木仓杀的假象,其实就是手藏在门板后,开了空木仓。
所谓血迹也不过是番茄酱而已,之后书房门关上,她立刻把尸体拖在门后,自己回到卧室,并用磁铁把插销恢复原位。
而关于磁铁,奥德列夫调查出,玛莎夫人曾购买过一块大磁力的,一段时间,她曾怀疑过丈夫出轨,于是偷偷用磁铁打开书房,进去翻找线索。
因此用这个方法开门关门,简直是轻车熟路。
另外,他还找到了玛莎购置新西装的证据。
如此形成了一个完美闭环!
之后警察署的人来把乔治大公带走,说是封了书房,其实压根没有仔细检查过卧室。
趁着这机会,玛丽夫人换了房间地毯,并让玛莎晚上悄悄带回家销毁证据。
她并不知道尼克劳斯侯爵夫人也知道了此事,首相当时并没有提及,所以安稳的待在家里,还以为有乔治大公顶罪,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同时,她还悄悄找了道格拉斯,表示丈夫死了,自己可以继承一半遗传,拿到后就会给他钱,让他暂时什么都不要说。
道格拉斯心虚,不敢对她说实话,又心动想要钱,干脆咬牙继续等。
真相大白,乔治大公在一天后被放了出来,激动极了,抱着基拉诉说自己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些天基拉也是忧心忡忡,害怕他出事,也担心自己的未来。
好在,两人总算迎来曙光。
乔治再次向思赛克主教提出请求,想要和基拉结婚,为此他愿意放弃王位继承。
思赛克主教在他苦苦哀求下,终于答应下来,表示只要两周公示时间一过,没人反对,就可以结婚。
从他们到瓦杜兹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三天过去,也就说,到明天中午为止,如果无人反对,一切就成了定局。
乔治毫不犹疑,表示结婚日子就定在明天12点前,他也不要什么隆重婚礼,只要有牧师主持,有见证人即可。
基拉对此没有异议,婚礼以后可以再补,还是把程序走完比较要紧。
如此,在离开监狱的第二天,乔治和基拉去了教堂。
虽然没有婚礼,但他们穿着婚服,也购买了戒指,见证人有好几位,简单而浪漫。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上午11点半,身为主婚人的思赛克主教宣读完圣经。
“......你们愿意以承诺的方式,坚守婚姻的誓言,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都彼此支持和照顾吗?”
“我们愿意!”
“你们愿意和对方分享责任与决策,以平等的态度尊重彼此吗?”
“我们愿意!”
“那么,对于这段婚姻,是否有人提出异议......好的,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愿上帝眷顾......”
“等等!我反对!”此时,教堂门被推开,一个女人出现,满脸严肃走进来,“我反对,他们不能结合,乔治大公有自己必须履行的义务,这婚约不合法!”
思赛克主教微不可见的皱眉,“乔治亚娜王后?哪里不合法?”
“乔治大公是王位继承人,他不能娶平民姑娘,”乔治亚娜王后看了眼满脸怒气的乔治,毫不在意道。
乔治是真的生气了,临门一脚啊,就差最后时刻,这女人好端端跑来干什么?
“乔治大公已经放弃了王位继承,”思赛克主教道。
“他没有资格放弃,”乔治亚娜王后立刻接口,“如果他放弃了,王位没人继承,列支敦士登是他的责任!”
“怎么会没人继承?尼克劳斯侯爵......”思赛克主教反驳。
“我代表奥地利国王表达不满,不希望那位仇视奥地利的侯爵先生上位,难道你们要无视奥地利的意见吗?”王后脸高高昂起,一脸骄傲道。
“那么奥地利不反对乔治大公上位吗?”思赛克主教脸上怒气一闪而逝。
“他是正统继承人,奥地利尊重列支敦士登的法律。”
好家伙,真话反话被她一个人说完了。
乔治终于忍不住,“还有安东尼乌斯伯爵,他是大公亲自培养的继承人!”
人选有这么多,干嘛非拉着他不放?
“他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