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就够她在这个小镇安稳度日了。
小丫头很能干,把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还给他们准备了食物和热水。
苏叶看着忙前忙后,却笑靥如花的姑娘,忍不住压低声音道,“陆小凤,你又招惹了一个小姑娘,沙曼知道吗?”
陆小凤呼吸一滞,神情不由郁闷起来。
花满楼诧异,“怎么了?沙曼姑娘和你闹翻了?”
陆小凤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沙曼帮宫九做事去了。”
虽然宫九已经解开了沙曼身上的血蛊,可她对于宫九的命令,仍是不敢违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宫九就仿佛她心里的枷锁,沉重的负担,偏偏永远甩不脱。
苏叶挑眉,“难道是因为宫九给的工资高?”
宫九对沙曼几乎没什么感情,却又格外的大方,要什么给什么。
“或许吧,”陆小凤淡淡的道,“她爱赌,一晚能输掉几万两,也只有宫九供得起。”
陆小凤不是没钱,也不在乎把所有的钱拿去给沙曼赌,可沙曼赌起来六亲不认,甚至还想过偷他身上的猎人牌拿去卖。
这叫陆小凤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情归感情,但有些事不是感情好就能解决的。
花满楼拍拍他的肩膀,权当安慰了。
在这僻静的小院里住了两天,外面传来消息,薛衣人死了,而他的猎人牌被弟弟继承。
这时众人才恍然知道,原来薛衣人还有一个弟弟,叫薛笑人。
只是因为薛衣人的光芒太深,遮住了他儿子和弟弟所有光芒。
薛衣人的儿子不成器,烂泥扶不上墙,但他的弟弟薛笑人武功并不比哥哥差,只是晚生了几年,风头处处被抢了。
这次也是一样,薛衣人得到了猎人牌,他也没有遮掩,直接公布出去了,引来一波波觊觎的人。
而这些人,统统被薛衣人打败赶出了薛家庄。
由此薛衣人的名声更胜了。
“后来这些过来挑战薛衣人的人都死了,全死在薛笑人的手下,他用薛衣人的成名绝技,把这些人都杀了,然后他们的家人跑到薛家庄要说法。薛衣人的脾气直,说自己没干过,就想甩手不管。那些人不肯放过他,合围想要干掉他。”陆小凤道。
“然后呢,凭薛衣人的武功,他们应该不会成功才对。”苏叶道。
“不错,但薛衣人打斗途中,内力突然出了问题,他凝聚不起来,甚至还有渐渐散去的趋势。薛前辈靠着那一手精妙绝伦的剑术,苦苦支撑,但薛家庄一直没人前去救援,就这样,他死在众人的合围中。”
“你怀疑薛笑人给自己亲哥哥下了散功的毒?”苏叶询问。
“不错,香帅和薛衣人前辈关系不错,又正好在附近,就调查了一下,发现薛笑人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领,这杀手组织随后杀死了那些合围的人,被香帅碰到,救下几人。对了,之前宫九不是说有两个杀手组织杀了四个猎物,这就是另外一个了。”陆小凤道。
“薛笑人的阴谋被揭穿,那他还有资格拿猎人牌守擂台?”苏叶道。
“香帅把他交给了官府,也已经取消了他参加纸牌游戏的资格,只不过这最后一个守擂人,是个大问题。”陆小凤道。
“那有什么关系,不行就取消一个擂台呗,把薛笑人的猎人猎物牌交给叶孤城。”苏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百晓生也是这么想的,并去请教了黑袍前辈,但这位前辈并不同意。”陆小凤摇摇头。
“为什么?他不是纸牌送出来后,就再不插手吗?”苏叶挑眉。
“实际上,他插手不少,只是背着所有人而已。”陆小凤道。
这一桩桩一件件,背后其实都有这黑袍人的影子。
比如独孤一鹤和西门吹雪一战,是霍休算计的,他想要两人两败俱伤。
但独孤一鹤会撞上玉罗刹,是被人有意引导的,黑袍人似乎不希望事情就在比武大会上解决。
他想要的是流血事件,越多人死越好。
苏叶蹙了蹙眉,“他应该也到了华山附近吧?我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小凤点头,“我这就去打听消息。”
离开后,陆小凤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茶馆,对着里面一位说书先生点了点头。
那位老先生不着痕迹的说完书,然后火速离开,去了后院。
好一会儿,他才回来,给了陆小凤一个消息,“华山东面有一个天鹅湖,黑袍前辈就在那里落脚。”
陆小凤点点头,离开了茶馆,又转了几圈,打听到更多消息,才施施然回去。
第二天,他们一早出门,去拜访那位神秘的黑袍前辈。
现在华山下到处都是人,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都易了容,可即便这样,还是被那些江湖人盯着打量。
三人无视那些人,表面上是去山顶看比武,实际等到半山腰一个人少的地方,拐去东面的位置。
天鹅湖并不大,因为曾有山民看到湖面有天鹅因此得名,因为在山中,湖水清澈,碧波潋滟。
三人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能住人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比如烧火。
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