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更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我们:“那你们还有谁想了解洛阳铲或者考古的事吗,我都可以讲给你们,嘿嘿,当老师当久了,留下这个通病了,一给别人讲起这方面的知识,就很难停下了。” “我困了,我也要去休息休息了。” 尖嘴这时也起身跟着赵虎过去了。 小马哥跟小辫子自然也站起身往那边走,小辫子走的时候还给我使眼色,示意我过去。 小夜跟媛姐估计以为所有人都要回去,这时也站了起来,不过媛姐见我还在这坐着后,她又停下了脚步。 “建军弟弟,你还要听一会?” 我点点头,说再听一会吧。 说实话,我之所以选择留下,并不单单是为了演戏跟秦教授拉近关系,还有一点就是我也想知道正规的考古挖掘跟我们盗墓贼所掌握的盗墓法子有没有较大的区别,或者有没有可以学习的知识。 “那我也陪你听一会吧。” 说着,媛姐过来坐在了我旁边,而且故意把屁股往我这边靠了靠,离着我特别近,而她身上特有的那股香味,也直钻入了我鼻孔。 说来这媛姐也是挺让人哭笑不得的,她都进沙漠这么多天了,每天可以说是风餐露宿,但她身上依然还是有股子很香的香味,这主要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在身上喷香水。 一方面她说是为了习惯,另一方面是这么多天了她一直没洗澡,她怕身上有臭味,所以想用香水味来掩饰。 随后,秦教授就一直给我们讲关于考古的事,我后来还隆重问了问他关于文物怎么保存的事。 比如秦兵马俑,刚出土的时候都是彩色的,就是因为当时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导致颜色很快褪了色,还有一些彩色的壁画或者纸质文物什么的,一见光见氧气就全腐烂褪色了。 我生怕以后遇到这种文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问了很多。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什么是三聚氰胺,多聚甲醛等等。 聊得差不多了之后,篝火也慢慢的快要熄灭了,坐在这里已经开始有点发冷了,于是我跟媛姐起身说要回去收拾收拾睡觉了。 临走的时候,秦教授还问我:“对了,那些剩下的骆驼肉该怎么处理啊,就放在那里就行吗?” 我说嗯,反正不要让骆驼尸体出圈就行了,我还让他去找一些枯树枝什么的,把骆驼肉给挂起来风干,这样才能让骆驼肉有更长的保质期。 嘱咐完准备走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还突然扫到了摄像师。 摄像师跟女记者当时站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呢,而且窃窃私语的时候他还朝着我这边看,等我看向他跟他对上眼的时候,他还有些心虚的把脸转到了一旁。 这自然让我心里更怀疑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奇怪? 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回到我们那边后,我发现小夜的脸色当时有点不好看,似乎是谁招惹到她了,小辫子还在尖嘴跟前说着好话,而尖嘴的脸色也很难看。 显然是小夜跟尖嘴发生争吵了。 一问才知道,尖嘴回来后,怪罪小夜刚刚说她爸是来盗墓的事了,尖嘴说这就相当于不打自招,对方回头肯定会怀疑我们。 我赶紧说道:“小夜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不然你找个合适的理由,说她爸是怎么失踪在这里的。” “我……”尖嘴支支吾吾:“我哪能说出来什么合适的理由,但说盗墓肯定不合适,你想想,盗墓贼的女儿,说不定也是个盗墓的,他们等会肯定会偷偷聊咱们的,万一起疑了就不好了。” “在他们看来,如果咱们真的是盗墓贼,那咱们肯定是不敢主动提‘盗墓’这两个字眼的,小夜主动提了,他们的疑心反而打消你懂不懂?她的回答是最符合逻辑的。” 尖嘴脸往旁边一歪:“反正我觉得不太妥。” “行了,因为一个这有啥好吵的啊,就算是现在过去告诉他们咱们是盗墓贼,他们能怎样?实在不行我拿枪砰砰砰全给他们崩了。”赵虎做出一个开枪的姿势说道。 小马哥笑道:“都不用你开枪,在这种地方,咱们只要抛弃他们不带他们,他们缺水缺食物,没几天就要死了。” 我点点头:“就是,所以完全不用怕他们。” “那万一救援队突然找到他们了,然后他们告诉救援队咱们是盗墓贼咋整?”尖嘴又问。 我说现在他们不是还不知道吗,不用考虑太多。 尖嘴看起来还想说点啥,但最终也没说出来,而我本来也想把那个摄像师的事说出来,好让大家提防他。 可一想我要是说摄像师有点起疑心了,那尖嘴怕是更要数落小夜,觉得是小夜让摄像师起疑了,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这天晚上依旧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倒是睡得正迷糊着呢,我突然被一阵惊呼声给吵醒了。 我这一坐起身,就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情况。 平常早上醒来,都分不清时间,帐篷里跟晚上一样是黑乎乎的,得需要看时间来确定是不是早上了。 而此时帐篷里的光线并不是很暗,这让我心里很是欣喜: 看样子外面的天放晴了? 果然,等我拉开帐篷的拉链,外面的自然光照了进来,虽然光线也不是很强,但还是刺得我忍不住闭上了眼。 外面的几人这时也大声欢呼起来。 “哈哈!黑云消散了,天放晴了,太阳等下估计就要出来了。” “这下咱们可以分辨出东西南北来了,有救了有救了!” “建军建军,你快出来,你看天放晴了,黑云消失了。” 媛姐把脑袋钻进我帐篷,冲我不停的吆喝。 吆喝的同时,她的眼睛还有意无意的往我裤裆那瞄,所幸我用毯子盖着身子呢。 我示意她先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