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无忧动了恻隐之心,有些心软了,脚步顿了一下,看向江楚。 江楚却面不改色,仍然直行。 如果只是野男人,那她压根懒得管人家这破事,但……真的是吗? 至于两小工,压根理都不理春荣。 寡妇偷汉子什么的,这不是给亡夫戴绿帽吗!戴绿帽这事,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无忧,看好她,别让她跑了。”江楚则是对无忧说。 无忧脚步顿下来,挡在了春荣的身前。 片刻后,江楚走进酒窖,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 “郝大娘,那你好好照顾月月,看病的药钱我给你们留下来了。” “真是多谢姑娘了,如果不是你们,那我的月月……我给你们磕头了!” “别,郝大娘,您别这样。能帮到你们我也很开心。”江楚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了那个红肚兜,“这个东西,是月月的吗?” 郝大娘伸手接过,摸索着它的形状,还有上面的绣花图案,“是,是她的,这是我找人给她绣的,姑娘是从哪儿看到的?” “咳,是你们的就好,那收好吧,我们就告辞了。” 江楚笑着道别,转身出了院门,和无忧上了马车,但眼眸间却是有着一丝异样。 郝大娘的女儿找回来啦! 当天晚上,大半个暑阳城都传遍了这个好消息! “怎么找到的?”有人好奇问。 “害,有个跟郝大娘交好的寡妇,她自己养不起儿子,看到郝大娘女儿出落的漂亮,就想把她卖到隔壁木渊城里的红莺馆换钱呢!真是坏良心!还好被家里的小工给发现了。” “呀,那卖成了吗?” “没呢,价钱谈好了,但那小姑娘当晚就受惊病倒了,那是高烧不退啊,都病成那样了楼里怎么会要呢,这不,就耽误了好几天,也幸好她病了,不然怕不是已经进楼了呢。” “那可真是万幸啊,对了,之前掳走小姑娘的人是谁?” “是那寡妇住在乡下的长姐!因为很少进城,所以没人认识她。” “真是丧良心啊!” “可不是吗!人已经送官了,也算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