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集中到了肖勇和胡娟丽身上。
“哎呀，同志，真不好意思，我们就是贪点儿小便宜，想进来坐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
肖勇上前给两个列车员递烟，一边道歉，一边示意着胡娟丽把孩子抱走。
“所以你们是硬座车厢的人，跑到这里来了？你们不知道这是不行的吗？”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列车员严肃地望着他们。
“唉，同志，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俩没本事儿，没买着卧铺票，我这孩子生着病，坐在外头儿啊，他不舒坦。
我当家的这才想着说，进来先休息一下，马上就出去。这样，您别生气，我们就出去。”
胡娟丽抱着孩子，无助地流着眼泪，看着就像是一位因为孩子生病而操碎了心的母亲。
肖勇也适时地叹了口气儿，满脸愁苦。
两个列车员听见这个解释，眼里的冰霜倒是消散了些。
都是做父母的，忧心孩子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