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西北,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奔跑。
享受属于他们的新婚旅行。
因为玩的太开心,阿瑶到最后都有点不大想要回来。
不过傅清的假期没了,阿瑶手里也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完成,他们也只能回来。
好在现在这个时间,距离寒假也没多少时间?
忙忙碌碌又是两个月。
寒假到了。
阿瑶和傅清又转战去了东北,这辈子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她对雪可是很有执念的。
“这俩孩子,还真的是闲不住。大冬天的,乱跑什么?不能好好的呆在家里吗?”邹母对阿瑶傅清小两口到处跑的行为,是有那么点意见。
邹父却是个护女儿的,当即开口说:“哎,小两口,感情好,这多好。再说了,咱们女儿这是出去采风,拍照片,也是工作。先前她一个人出去,我们不是还担心来着,如今有傅清这孩子陪着,我们还能少担心些。”
邹母听到邹父这话,想了想,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也就不再提。
而且相对于女儿和女婿来说。
还有一个倒霉孩子让他更担心,就是儿子邹静瑾。
比他还小一岁的傅清,这都已经结婚了。
她那个傻儿子却还一点着落都没有,母胎单身一十多年。
照他这般不开窍的样子,她什么时候能喝上儿媳妇茶?
而后邹静瑾就收到了母上大人亲切的问候,并且早早的体验了一把,被催婚的感觉?
邹静瑾:…家人们,谁能懂?他才一十四岁,就已经到了被催婚的年龄吗?
都怪傅清。
不敢说自家母上大人不是的邹静瑾,立刻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傅清的身上。
当即就骂了傅清一顿,嗯,在微信上。
主要是他也只敢在微信上解解气,真见到了人,他是不能的,注意,是不能而不是不敢。
主要吧,他现在金钱唯一的来源,就只有一条途径,就是自家老姐的慷慨解囊。
自然不能太骂姐夫,毕竟有的时候,枕头风还是挺厉害的。
……
两年后,
阿瑶这个时间也已经浪够,开始收心,至于摄影什么的,如今也只是她的爱好,至于正经工作的话,她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室,因为不缺钱的缘故,这上班也并不积极。
很是咸鱼。
更多的还是陪在邹父和邹母的身边。
尤其是邹母,在阿瑶和傅清结婚两年后,她在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崴到脚,一下子从上面滚下来。
虽然说台阶不算高,只有七、八阶的样子,但也足足让邹母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痊愈,又回家修养了小一个月的时间,才好的差不多。
也是经过了这一遭之后,邹母的身体一下就变得柔弱起来,让她的免疫力也差了许多。
阿瑶这几年虽然过得十分开心,但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
如今邹父邹母上了年纪,身体不比年轻的时候,再加上人老了,就会更加喜欢儿女守在身边,子孙绕膝的感觉。
儿子是不用想了。
毕业后,他成功的入职中科院,成为了一名科研人员,为国家发光发热,虽然邹父邹母觉得骄傲自豪,也是十分支持的。
但相对于的他们见到儿子的时间,也变得更少了。从最开始的一年半载,到后来两年三年都不见得能看到他的人影。
邹父和邹母虽然觉得遗憾,不过此时他们的身边有女儿女婿陪着,还有一对十分可爱的外孙陪着,每天外公外婆的叫着。
倒也抚平了他们很少见到儿子的难过。
……
番外:
这是关于白露的一些消息。
是在邹母出院的时候,因为邹父有十分重要的公开课,不能前来。
是傅清和阿瑶过来接邹母出院。
夫妻一人分工合作,傅清负责跑腿的工作,去办理出院手续,而阿瑶的话只需要留在病房里,把邹母的东西收拾一下。
住了一个月的时间,东西还真的不少。
其他的东西,诸如一些大件的,阿瑶是直接叫了搬家公司,请他们搬离。
至于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假手于人。
这很容易,不过两分钟,阿瑶就已经收拾好了。
并且先推着邹母下了楼,到医院的大厅里等傅清,不过很快傅清那边,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医生那边有事要问一下。
阿瑶就去一边接电话并且开车。
等她开车过来的时候,邹母已经在门外等着。
“妈,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说让你等我吗?”阿瑶忙走过去开口说道。
邹母笑道:“里面闷的慌,刚好碰到了白小姐和她妈妈,好心的帮我。还因为担心我的缘故,陪我一起等呢。”
“谢谢你们。”阿瑶抬头,就看到了一对母女,其中女儿还大着肚子,正是白露。
自酒店一别之后,阿瑶虽然没有刻意去关注白露,不过偶尔的时候,傅清也从其他同学里听说她的一些事情。
许是因为没了阿瑶这个对照组,也没了她搅和风雨,让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