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父母逼着,欢天喜地的嫁过去。
让她受尽了方小姐的磋磨,方小姐抢了自己的姻缘,她却还要奉她为主,日日的在她跟前伏低做小,就连她的孩子也要低方小姐所生的孩子一头。
明明方小姐所拥有的一切,都该是她的才对。
还有那个温玉树,她明知道自己被方小姐为难磋磨,却只轻飘飘的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告诉她,身为妾室,就该谨记妾侍之德,服侍主母,这本就是她应做的事情。
……
周瑛的眼里涌现出怨怼之色。
让周大夫人的心里一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瑛娘。”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让周大夫人提高自己的音量,带着厉色,并且还伸手拍打了一下女儿的手背,让她赶紧回神。
女儿这般样子,不会是被什么魔障住了吧。
想到女儿前几日贪凉,吹了冷风,得了一场风寒,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痊愈。莫不是那个时候,女儿生病,让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冲撞到了。
毕竟生病的人,身体是最虚弱的。
“母亲。”
周瑛被拍打了一下,这才回神,在对上了周大夫人有些凌厉的眼神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反应太过,已经是引起母亲的怀疑。
脸一下子就白了。
而她的样子,却让周大夫人更坚定的认为,女儿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冲撞到。
心里下定决定,明日里就带女儿到成为的广寒寺却拜一拜,祛一下女儿身上不干净的东西,顺带再给女儿求个平安符。
周瑛是在得风寒的时候才回来,先前几次见周大夫人,对方都是在关怀自己的身体,她那个时候生病,精神也不够,再加上母亲身为周家主母,也是很忙碌的。说起来,她痊愈后,这还是第一次见母亲呢。
她在嫁给温玉树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府门,母亲倒是来看过自己几次,但她是妾,便是贵妾,那也还是妾,哪能频频登门呢?又不是什么正经的亲家。
所以
她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母亲?若是自己告诉母亲,自己是从二十多年后回来,母亲不会相信的,而且她也不敢,万一把她当成什么鬼怪,让高僧做法驱除的话,怎么办?
着急之下,周瑛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双眼一闭,就往后倒下去。
她这一倒更是让周大夫人确定女儿必定是前几日虚弱的时候,被冲撞到了。
至于什么灵魂变了这种事,周大夫人自然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
周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对已经有些玩嗨了的阿瑶来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反正他再让侍书照着惯例,给周家送了东西后,便丢下不管了。
专心的游玩起来。
大熙建朝五十余年,到当今圣上,也不过才第四代,不过前三代君王,都是颇有才干的明君,所以,大熙建朝的时间虽然不算长,如今却正是蓬勃发展的时候,百姓们的日子,比起先前已经是好过的太多了。
当今圣上,虽才继位没两年,但却知人善用,英明神武,是个治国有道的有为明君。
眼见着他们的日子,那是一年比一年强。
颍川郡隶属豫洲,地处是北方和南方的交界处,可以说南北两方,是以豫洲为分割线。正是因为如此。
豫洲各种的风俗比其他洲更为琐碎,也更有包容度。
有山川河流也有一览无余的平地,再加上近几年的时间,老天爷也格外厚待一些,风调雨顺。
让豫洲越发的繁荣起来。
颍川郡处在豫洲最中央的位置,府城自是比其他郡的府城更繁华热闹一些。
“少爷,不能再买了,小人的已经有些拿不住了。”洗砚看着自家少爷又在挑选东西,立刻开口说道。
虽然少爷才是主子,他作为下人,不该违逆少爷的意思,但他的手里真的拿不下了。
阿瑶听到声音,立刻回头看了一眼。
呕吼,他已经买了这么多东西吗?但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而且他手里的银钱,也没少太多啊!
对了,
他买的东西多半都是在小贩摊子上购买,最贵的也不过才二三十文,那些一看就有些高大上的店铺,他是一个都没进。
阿瑶想了一下,开口说:“那你先把手上的东西送回家里,然后再过来寻我,若是侍书已经回家的话,也喊他一起过来。刚好,我腿脚逛的有点累,就在那边摊子上等你。”
说着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饭摊。
“少爷,老夫人和夫人都有交待,让您在外面不要乱吃东西,若是吃坏了身体,可不是玩笑的。”洗砚在看到阿瑶指的那个摊子后,眼前就一黑。
就这么看着,桌椅都是老旧的,摊子的旗帜也已经很是破旧了。
这摊子干净吗?
想了想,接着说:“…您若是饿了,不如前面有一处不错的酒楼。”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快些吧。我只在这里等你一炷香的时间。”阿瑶看了一眼洗砚,淡淡的开口说道。
洗砚本来还想开口,不过在对上阿瑶带了三分冷意的眼睛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