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事情的真相一定会被陈敬德给查出来。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死去那男子的夫人却突然跳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直接朝着杨傅刺了过去。
杨傅躲闪不及,直接被刺伤。
“啊!”
这一幕吓得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后退,同时也惊叫出声。
“杀人啦,杀人啦!”
那妇人却是丝毫不惧,继续朝着杨傅扑过去。
“来人,快拉开她!”胡惟庸急切地喊道,他可担心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很快就有衙役冲过去将这妇人给架住了。
“陈大人,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呀。”
妇人哭喊道,陈敬德的名号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来。
陈敬德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就让自己手底下的衙役将妇人带走了。
“陈大人……”胡惟庸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陈敬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件事情不简单,我要带人亲自回去查一下。”
陈敬德淡淡地看着胡惟庸。
胡惟庸的神情一僵,随即就露出了苦笑,然后就摆了摆手。
“既然陈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由陈大人去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瘟神,每次遇到他准没有什么好事。
陈敬德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胡大人,难道这件事情就任由这家伙插手吗。”胡惟庸身边的一个官员提议道。
“嗯!要不然你上去说道说道?”胡惟庸斜睨了这个人一眼,这家伙就是个墙头草。
“下官不敢。”
胡惟庸冷哼一声:“不敢,我看你是怕被牵扯进去吧。”
其他人虽然不说,但是他又何尝不知道。
这个陈敬德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谁都管不住,除了朱格说的话这家伙会听一点之外,哪怕是当今圣上跟他说话,这家伙也要顶撞一下。
要不是有朱格这个顶头上司,陈敬德早就被人杀掉不知多少次了。
胡惟庸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杨傅,嘴角微微笑了一下,这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好了,杨大人还是回去好好养病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堂。”
胡惟庸淡淡的开口说道,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朱格的耳朵之中,朱格听到之后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看样子朝中又要起一阵子风了。
“大人,人来了。”
就在朱格愣神的时候,一旁的锦衣卫连忙开口提醒到。
朱格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齐三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那态度别提有多嚣张了。
“这不是朱大人吗,什么风把您吹到了我这马场之中?”
齐三成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在他的印象中,朱格就是一个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怂包。
“齐大人,这么久不见,您可还好?”
“托您老的福,我现在过得可滋润了。”齐三成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呵,看样子确实过得很滋润,要不然的话哪里来的胆量敢用陛下的御马?”
朱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我爹当年可是给陛下挡过剑的,我骑个陛下的马,难不成还犯罪了?”齐三成说道。
他可是丝毫没有把朱格放在眼中的,毕竟现在的朝堂之中胡惟庸一手遮天,这些人哪里还敢放肆?
“朱大人,你要是来这里遛马本官自然欢迎,不过你要是来兴师问罪,那朱大人还是请回吧,以免我俩闹得不愉快。”
朱格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个浑蛋既然这么嚣张。
“齐大人,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现在把马匹给我,我就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如何?”朱格忍着怒火说道。
“哼,咱们可没有熟到这种程度,我劝你最好还是快点离开,省得待会儿伤到你可怎么办?”
齐三成说着就想要驱赶朱格。
“你!”
“齐大人,莫非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朱格冷声说道。
“哈哈哈,我跟你作对又如何?”齐三成仰天大笑道。
“朱格,你别忘记了,现在陛下可不在朝堂之中,你背后可没有人给你撑腰。”
齐三成轻蔑地说道,“你现在要是乖乖滚蛋的话,那我倒是考虑考虑。”
“哼,那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齐大人的高招了。”
朱格说罢大手一挥,手底下的几个锦衣卫立马就冲上前来,手中的刀明晃晃地对着齐三成。
齐三成冷冷说道:“找死!”
说罢,也是大手一挥,自己家中饲养的那些打手们全部都围了上来。
“朱大人,这御马本官玩腻了之后自然会送回去的,朱大人还是请回吧,以免我们同门之间起了争执。”
说罢,他也是准备离开,反正这件事情已经搞定了,他就懒得再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你以为你今日走得掉吗?”
齐三成刚踏出院落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