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听了这话,朱格立刻怒火中烧,自己府上的幕僚就那么三三两两个,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的话,自己的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快随我走!”
朱格匆匆的走出了府衙,上了马车,朝着那家青楼而去。
一路上朱格都在想自己的哪个幕僚这么没长脑子的?
竟然敢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可是到了地方之后,朱格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不是昨天跟自己要了一百两银子的老头吗?
昨天跟自己刚刚要的银子,今天就来这里?
还真是好雅信呀。
“呵,老子怎么当时就一时听信了你这老家伙的鬼话,就知道你是一个骗子。”
朱格看到那老头的时候一脸愤慨,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银子,竟然被他拿来干这种事情。
干就干了,最后还不给人家银子,这算是怎么一个事儿?
“大人,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给我的俸禄我可是一分没往这个上面花呀。”
老头哭丧着脸看着朱格。
他也不知道朱格的名号在这青楼里面也不响呀。
之前的时候他还听到隔壁有人报了胡惟庸的名号那人直接免了单。
自己一想朱格好歹也是这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臣了。
那能不比胡惟庸更加管用吗?
一来二去就说自己不想给钱,并且说自己是朱格的幕僚。
结果……
朱格咬牙切齿,极其荒唐!
乖乖地交了钱之后就把那老头领回府上去了。
这件事情也很快就传到了胡惟庸的耳朵之中。
当听到朱格的府上还有这么一个活宝的时候,胡惟庸当场都有些绷不住了。
“你没有看错吧,那人真的是朱格府上的一个幕僚?”
胡惟庸看着前来报信的手下一脸不敢相信。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跟朱格联想到一块。
那手下却是很正经的点了点头。
“我当时亲眼所见,朱格还特地过来把他接出去的。”
听到手下肯定回答之后,胡惟庸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多多少少有些荒唐地让他不能接受了。
“那人是什么来历?你们查清楚了没有?”
对于朱格府上突然出现的这老头,胡惟庸自然而然的警惕了起来。
毕竟朱格府上可是不养闲人的。
尤其是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大人,这人应该是一个江湖术士,我调查过,据说这人是个江湖骗子,平常靠给人算命赚钱维持生计。”
那手下恭敬地回答道。
“那他是怎么认识朱格的呢?”
胡惟庸摸着自己的胡须,沉思起来。
“大人,属下怀疑这朱格跟这老者之间有着某种利益关系,要不然的话这老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跟朱格攀上了交情?”
那手下继续分析道。
胡惟庸仔细琢磨了片刻,觉得那手下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这样也好,朱格这段日子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
要是这老头能给他找点麻烦的话,自己岂不是又可以落井下石一番。
这样一想,胡惟庸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好,你去派人盯紧他,记住不要露出破绽。”
那手下得令,转身退了出去。
“来人,替本相将途节去叫来。”
这次,自己一定要借此机会好好敲诈一番朱格,让他明白明白这京城之中到底是谁在谁之上。
一旁的管家里面之后就去找涂节了。
这涂节是胡惟庸之前收的一个义子,不仅脑袋瓜子聪明,还对他忠心耿耿的是个可塑的人才。
涂节年纪轻轻就已经高居六品的翰林院编修之位,深得皇帝喜爱。
这样的一个人,胡惟庸自然而然是极其器重的,最近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交给这个义子去做的。
没过一会儿涂节就被管家带着走了过来。
“父亲,不知道父亲找儿有什么吩咐。”
涂节很清楚自己在胡家的地位
只是这一次胡惟庸似乎有些奇怪,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和蔼可亲,反而是板着一副死人脸。
“你跟我来。”
涂节跟着胡惟庸走进房内。
“父亲,有什么吩咐。”
涂节恭恭敬敬地站着,等候着胡惟庸的指示。
只是这一等就等了许久,胡惟庸都没有开口。
“父亲……”
涂节再度小声地喊了一句,却依旧没有换回自己父亲的注意。
“你可知道我叫你来是因为什么事?”
胡惟庸终于抬起了头。
涂节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猜不透自己的父亲。
“你可知道朱格的幕僚今日在妓院之中闹事?”
涂节点了点头,自己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是震惊。
“既然你也知道了,为父也就不多说了,你觉得从这件事情之中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