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格我知道你是想建功立业,但是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让陛下蒙羞。”
涂节狠辣的说道,眼中散发出阵阵寒芒,这件事情关系到他未来的仕途,若是朱格真的查出了这件事情,那么自己的官途恐怕就毁了,这让涂节不由得恨意滔天,同时也更加的警惕了起来。
“你在威胁我?”
朱格皱着眉头,嘴角淡淡一笑,
“哼,朱大人要是有证据的话现在就拿出来,要不然我可就要跟陛下说道说道了,这污蔑朝廷大臣是什么罪证。”
涂节这么一说,朱格心中冷笑一声,看样子今天是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涂大人回吧,希望涂大人能够洁身自好。”
朱格淡淡的说道。
“哈哈,我涂节活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还不用朱大人来提醒我!”
涂节说完之后就甩袖离开了大堂,只留下朱格和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直接……”
“就是,大人,我们现在手中的证据已经能够将他拿下来了,看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我真的有些忍不住。”
几位属下纷纷凑到朱格面前低声建议道,他们早就看涂节不顺眼了,奈何朱格一直阻拦,如今总算有了一次机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稍安勿躁,先按兵不动,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还不算特别充分,不能这么轻易躁动。”
朱格压低嗓音,轻声说道,毕竟这事情还得要小心翼翼的来。
“是大人。”
众人闻言也只能点点头,暂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静观其变。
涂节离开大堂之后,并没有回府邸,反而是直接奔赴到胡惟庸的府上。
现在的他还得到胡惟庸那里请教请教,毕竟朱格能够查到一点眉头,那绝对是掌握了一些证据的。
自己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此时胡惟庸正在书房之中喝茶,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胡惟庸眉头紧锁,之前的那个年轻人又走了进来。
“大人,还是涂大人,这次他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您,”
胡惟庸听到手下的汇报之后眉头紧锁,这涂节到底在搞些什么,中午来过现在又来。
多多少少有些惹人烦了。
“告诉他让他滚,别来烦我,等过几日我会让人找他的。”
胡惟庸瞬间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茶水没有了刚才的芳香,直接就搁置在了桌子上。
“大人,他刚刚从监察司回来。”
年轻人接着补充道,胡惟庸这才眉头一挑。
“行了,让他进来吧。”
胡惟庸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没过一会,涂节就进入房屋之内,立刻跪伏在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说说吧,今天朱格叫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胡惟庸看到涂节的这幅模样心中的怒火也是消了大半。
“父亲,朱格欺人太甚,现在竟然还敢用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我,父亲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涂节说着就坐在地上哭诉了起来,仿佛是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般。
胡惟庸可是一点都不相信涂节所说的话的,最起码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是不相信的。
朱格向来不会空穴来风,一定是他捕捉到了什么对涂节不利的风声,要不然涂节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不至于被叫到监察司去。
“到底什么事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的传唤你的。”
胡惟庸冷笑着说道,朱格是个聪明人,不会平白无故来找他麻烦。
涂节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胡惟庸肯定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
“父亲,您还记得之前有个矿上死了很多人吗?朱格不知道怎么就调查到了那件事情之上,说那些人全部是被我下令处死的。”
涂节自然是不敢隐瞒什么的,只得将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胡惟庸听到矿上的事情的时候,眉头一皱。
“是不是应天府西郊的那个矿?”
在应天府西郊,确确实实有一座铜矿,胡惟庸在那里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些东西呢,如今听到涂节提起这件事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正是,父亲大人既然知道那个铜矿的话就好办多了,那朱格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敢无缘无故的冤枉我。”
涂节也清楚,只要提到那个矿,胡惟庸一定会紧张起来的。
毕竟胡惟庸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这大明国中几乎所有的矿里面都有胡惟庸插手。
如果朱格真的调查下去,胡惟庸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这也是他敢来这里找胡惟庸的原因。
胡惟庸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也没想到朱格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那个矿上。
要是被朱格发现自己还在里面给自己了好处的话,他这么久立的人设可就毁了。
“哼,朱格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查案,你就老实说吧,你做了什么事情?”
胡惟庸冷声质问道,眼神冰冷至极,吓的涂节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