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跟燕王一起进了宫,出宫之后,就让手下人准备在城外进行跑马比赛的事,很快就传播开来!
这消息,听入普通百姓的耳朵里,那就是一个热闹,可听入有心人的耳朵里,那就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之前曾经派人关注这二王消息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大笑了三声。
尤其是,听说明日负责这个跑马比赛评委角色的人,正是大殿下朱雄英后,这个男人更是笑得开怀。
“好,好,好!这件事,真是天助我也!”
笑完,就对手下人吩咐道:“这件事,务必要好好抓住机会!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想要再找到这样的机会,怕是难如上青天!”
说着,就开始部署人马。
而这个宅院对外,是一处富商的宅院,往来的人多且杂,平时也很少涉及到达官贵人的事,所以并不曾被周围人特别关注过。
就算是今日又有人来回进出,这在商人的住处是很常见的事,同样没有被人所在意。
晋王跟燕王出宫后就没怎么继续往来,准备都是各自准备着,朱英不得不两边跑,看看他们各自的准备工作进行得如何。
二王虽然偶尔会嫌大侄子做事太细了,瞻前顾后的,但也知道,这次跑马比赛中途怕是要出什么事,这本来就是一次诱饵行动,不出事才奇怪。
若是出事,就要防备着他们真被对方给算计成功了。
做诱饵如果真被鱼给吞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就算人家是冲着大侄子来的,万一大侄子没出事,将他们两个给撂在那里,生死问题是小,丢人问题是大!
任何一个人那时候出了事,估计比死还可怕,因为必然会被对方嘲笑一辈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晋王跟燕王就虚心请教大侄子,该如何做更周全的准备工作。
这件事外人听了估计觉得荒诞,两个守边疆的掌兵亲王,竟然要问一个没掌过兵的大侄子如何做更周全的准备工作?
但事实就是,这两人的确在打仗方面十分在行,甚至在防守跟练兵方面也有自己的一套,可他们每每听到大侄子发言,就会有一种更玄妙的感觉,那就是,大侄子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大侄子怎么想法这么独特,而且细听的话,还真觉得这些想法是能够实现的,实现了的效果,应该还真的能挺惊人的?
不断被大侄子的想法所震惊到,这两个当叔叔的,也从一开始的居高临下俯视对方,变成了将对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去倾听想法。
“……对,就是这样,再这样,只要将这两件事处理好,就算是真有人来了,跑马地也必然能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人给罩在里面!别说是人了,就是飞进来一只鸟,也休想再飞出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就要看,他想要做谁了!
朱英冷笑着说着,然后抬头看向两个叔叔。
“三叔、四叔,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晋王用手摩挲着下巴,感慨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这小子,够狠!
燕王则说话就更直白了:“好小子,了不得啊!”
朱英只是微笑:“跟两位叔叔比,侄儿还差得远。”
得了吧,就你小子那阴损的招数,我们两个拍马不及!
二王虽然没反驳,但脸上的表情已是带出了这个意思。
朱英可不觉得自己阴损,明日是二王进行赌局的日子,那时候可是要清场的,外人不得进入。
别说是普通百姓了,便是达官贵人也休想进入。
这种情况下进入这个区域的人,还能是什么人?
倒霉也是活该!
朱英“协助”两个叔叔做好了各种准备后,就直接回皇宫休整去了。
其他的事,随着他的几个命令吩咐下去,自然是有专门的人去安排,自己行动起来。
应天府的暗流涌动,自然也引起了一些达官贵人们的关注,其中,文臣们听说二王刚到应天府,就要参加赌局,顿时就有人不满了。
他们觉得,这是两个亲王不满皇长孙被皇上所看重,所以回来之后就要搞事情。
于是,还真有人打算上折子弹劾这二王。
幸好这名御史的打算被同僚知道,直接就被同僚也劝住了。
“你是怎么想的?晋王跟燕王打赌跑马,连皇上都默许了,你非要跳起来反对,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讨好了大皇孙?”同僚没好气地说道。
这名御史差点跳起来:“谁说我要讨好大皇孙了!我只是觉得他们不该这样做!”
同僚本来就是随便一说,结果就看到他这副态度,更无语了。
看来,这傻子还真是想要讨好大皇孙啊?
这傻子不会以为,趁机弹劾二王,就能讨好了大皇孙吧?
“大皇孙必然不想掺和进这件事里,而且现在已经被卷进去了,听说要给二王做裁判,既是这样,你弹劾二王,岂不是将大皇孙也给弹劾了?别管此事了,皇家内部的事,又不涉及天下大事,与咱们何干?”
就算是更荒唐的事,只要不影响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