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着,这一连串的感叹调让艾马尔无声笑了起来。
他们是同一个经纪人,奥里奥尔也会在他的耳边念叨这些,他早习惯了。
“有事?”拉斐尔问。
奥里奥尔及时踩了刹车,说:“的确有个事情得征得你的同意。是这样的,《法国足球》的主编亲自给我打了通电话——你在听吗?帕布里多,你在吗?他在干吗?”
“他在听。”艾马尔笑着拍了拍拉斐尔。
显然拉斐尔对那个“选美大赛”并不感兴趣,可他想让拉斐尔得第一。
“是这样的,《法国足球》希望能够让这一届的比赛更有正能量一些,更有意义,而不只是一个单纯意义上取悦球迷的产物。所以他们希望入选前50名的球员能够拍摄一组慈善挂历做慈善……”
“毫无疑问,你能通过初选。但他们担心你拒绝,所以希望我能说服你……”
拉斐尔毫不犹豫道:“当然可以,没问题。”
他答应的爽快,但是奥里奥尔却吞吞吐吐道:“那个,可能和你想的不同,慈善挂历通常……通常是全|裸的,当然这个是可以交涉的……”
拉斐尔的脸,刷一下阴沉了下来。
一丝不|挂?
他能同意才见鬼了!
他抬眼看了艾马尔一眼,这一眼可以视作警告,或者说预警?
艾马尔当然读懂了他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现在是谁要把美好的肉|体奉献给球迷?是我吗?
拉斐尔当然是理亏的,他闷声道:“我不同意,最多也就上半身,更多不可能。”
大有执意让他在镜头面前脱光,他就退赛的架势——就像他能选择退赛一样。
奥里奥尔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保证,他保证会完美的解决好这件事,不会让拉斐尔有后顾之忧。
这是最重要的吗?
最重要的是卷毛啊!
“帕布里多也一样!”拉斐尔强调道。
奥里奥尔下意识地答应了下来,可随即觉得这事不太对——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点?
拉斐尔会管胡安在镜头面前脱不脱吗?
他可不认为拉斐尔会管这事。
这让奥里奥尔像是胸口突然多了一个疙瘩,团成一团,解又解不开,甚至有点不敢解开,尤其是劳尔和莫伦特斯之间闹出了诺大的风波,结果导致一个火速找了女友,甚至开始敲定婚期,一个疯狂追求马曼……
奥里奥尔心里转了两圈,才突然醒悟——我想那么多干嘛,他们两个怎么黏黏糊糊,有没有第三腿,我都把他们当兄弟看总是不会错的。
奥里奥尔再次保证了一遍,为了减轻拉斐尔的抵触感,他接着就跟拉斐尔解释起了慈善挂历是怎么回事。
足坛其实一直都有组织球星拍摄“慈善挂历”出售来获得善款做公益的传统。虽然这个所谓的传统,主要是意大利和法国这两个国家。
法国足协和意大利足协经常会组织国家队成员拍摄慈善挂历,前者甚至有每年都拍一次的传统,可是因为颜值方面实在是干不过意大利,所以并没有意大利球星的慈善挂历受关注——
瞧,这是一个多残酷的世界,都是卖肉,也是颜值更佳、卖相更好的更受青睐。
为了能够刺激销量,拍摄慈善挂历的时候都会搞足了噱头,博取球迷的眼球。
这些日历多半拍摄的既性|感,又裸|露,一|丝|不挂是常态,给个足球或者球鞋遮掩一下都是摄影师足够体贴。
可意大利人和法国佬就是喜欢为艺术献身,赤|身|裸|体又何妨?我们就爱脱衣解带,才不玩什么遮遮掩掩,欲语还休。
这倒不是说只有法国人和意大利人才这么玩,人家克罗地亚在这点上同行放得开,在几年后不但出过挂历,还有视频等等福利,但德国人、英国人却没这个兴趣。
要说南美人够热情奔放了吧?
无论是巴西还是阿根廷再或者是乌拉圭、智利等都没这个传统,比不过意大利人,也比不过法国佬。
奥里奥尔再三保证,确定拉斐尔不会临时变卦才松口气挂了电话。
拉斐尔把手机丢到一旁,继续画他的小人儿。
艾马尔却知道即使是奥里奥尔保证再三,这家伙也郁闷的不行了,轻轻揉了揉他的金发,“不高兴?”
拉斐尔坦然点头。
艾马尔笑了,在他嘴角亲了两口才把人哄好。
爱情之花从来都是孕育在充满嫉妒和占有欲的海洋里,但他爱上的是拉斐尔,是这个世界上球迷人数最多的球星,也早有觉悟。
他们两个玩了一会涂鸦,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就来到艾马尔的家。巨大的惊喜就在他们的眼前——买一赠一了!买艾马尔送拉斐尔了!
拉斐尔帮他们一起将那些大箱子抬上小货车,艾马尔也将那一大捧几乎要将他淹没的花束艰难地抱上车,最后艾马尔递给了工作人员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奉,里面除了两张薄薄的支票,剩下的都是有着两人签名的球星卡。
当工作人员在车上打开信封,看到支票和球星卡后,稍微犹豫,还是联系了报社。
有些善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