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齐城已经在上面签字画押。
唐瑜非常满意,下意识要拍老登的肩膀以示鼓励。
只是手刚要落到这老登身上,他又想起这位老登的兴趣爱好,赶紧停下手将手抽回来道。
“刚上了厕所没洗手,手脏……今天这事干得不错,你走吧,下次有需要我让人去找你。”
“谢谢大人厚爱。”
老登感激涕零的离开了西司房。
送走这位重量级老登后,唐瑜回到牢房中,看着张齐城笑眯眯道。
“字也签了,画押也画了,按照我朝律法,你小子可是要凌迟处死加点天灯的。”
“你们中后所的千户都不敢动我,你大可以试试看,等我出去了,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你们全家女人都给玩死,你的师门宗门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张齐城咬牙切齿骂道,今日这份奇耻大辱,他是一定要回报的!
唐瑜呵呵了一声,飞剑流火出现在他身旁,化作一道火光一闪而去。
刹那间张齐城的烦恼根落地。
只是张齐城却并没有脱离烦恼,反而因此更加烦恼。
剧烈的疼痛从他伤口处传来。
唐瑜还不忘顺手将一团雪之大道打在伤口上。
等雪之大道与伤口彻底融为一体,意味着哪怕用再好的灵药,也无法重新生长出来。
张齐城脸色惨白却没有叫出来,而是眼神难以置信的看向唐瑜。
来真的?
方才的签字画押,在张齐城眼中看来不过是博弈手段,这小子一定是背后有人,替人办事拿到了此物当做证据,好与自家或者说跟自己爷爷扳手腕。
但这小子的举动,让他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了,这下你没机会当采花贼了,割以永治,诚不欺我。”
唐瑜欣慰一笑,从此在世间自己又少了一位竞争对手。
嗯,虽然也算不得什么竞争对手就是了。
“你也离死不远了,真以为做了这种事你能收场?你也配和我们张家扳手腕?”
张齐城脸色大恨,此等举动根本就是毁了他的色之大道!
作为张家长孙,他是被张家最寄予厚望的,所以年纪轻轻境界已经相当之高,将渡劫期视为囊中之物。
今日起,张家付出那么多的心血彻底废了,这何止是血海深仇?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张家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当皇帝?”
唐瑜嗤笑一声,将张齐城的储物戒指摘下,强行破开禁制后翻起了这小子的宝物库来。
期间张齐城也没有破口大骂,相比较之前反而显得极为平静,他不得不思考接下来局面会往那方面发展。
到底是面前这个百户脑子有问题。
还是说这小子是投石问路的那颗小石子。
能跟张家扳手腕的,也就那么几家而已!
两人坐在牢房中各想各的,没有任何对话。
直到一名西司房的锦衣卫跑进来看向唐瑜道。
“大人,指挥使马上就要来了。”
“好的。”
听到顶头上司苏彩衣要来了,唐瑜两眼一亮。
他就知道这位大佬是坐不住的,上次见面后对方甚至都没在意自己这张脸,唯独对自己的工作相当满意,必然是一位性情中人。
加上她也是女修,对采花贼更是深恶痛绝。
这次案子破了后,唐瑜第一时间找到宋麒麟,让他躲归躲,至少帮忙传消息给苏彩衣。
宋麒麟这边消息送过去,苏彩衣果然和唐瑜料想的一样赶了过来。
于是唐瑜笑着看向张齐城道:“张老弟,又要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
“是苏彩衣指使你的?”
张齐城大声问道,他对苏彩衣有所耳闻,这女人的性格在朝堂之上确实是独具一格的正直。
否则她一介女流之身,怎么可能会被那位心机极重的天子所看中,破格提拔她掌管锦衣卫?
唐瑜没搭理这家伙,抓住这小子的脑袋便强行毁去他一身修为。
张齐城此刻空有境界,却无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唐瑜毁掉自己全身经脉。
这一刻,他突然开始后悔了。
当初本想着以自己的背景,只要不惹上皇家的人,就必不可能出事。
如今局势失去掌控,他堂堂张家未来继承人,竟然成为这盘棋上第一颗下场的棋子。
将张齐城一身修为尽数毁去。
唐瑜又掏出各种刑具对着张齐城往死里动手,却又拿捏着尺度,确保这小子不会死。
等张齐城被打到奄奄一息时。
监牢的走廊上总算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苏彩衣带着一群锦衣卫走到走廊最深处后,看到唐瑜正一脸愤怒挥舞着鞭子在鞭打张齐城。
“苏大人。”
看到苏彩衣来了,唐瑜这才放下手中的鞭子法宝。
苏彩衣走进牢房看着身上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的张齐城颦眉道。
“这就是采花贼案犯人?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张家那位大少爷吧,他是被你打成这样的?”
已经奄奄一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