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苡瑞!”
苏彩衣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咆哮一声,吓得刘苡瑞直哆嗦。
她对着刘苡瑞怒目而视,双拳紧握。
“彩衣,我都是真心话,从未有骗你半分啊。”
刘苡瑞战战兢兢道,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自己只是想真心换真心,不愿欺骗她半分。
差点被气到走火入魔的苏彩衣忍住杀意,对着唐瑜挤出一个生硬笑脸道。
“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回去了,下次再一起喝茶。”
“好的,我送你。”
唐瑜笑着起身相送。
“我也送送你,彩衣,有空多来玩。”
刘苡瑞快步跟上道。
将苏彩衣送出北镇抚司大门后,唐瑜刚转身就发现刘苡瑞已经消失不见。
对此他也没有多想,这个脑子进水的家伙本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当下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搞定这个死舔狗让他别折腾自己。
自己现在安插人都安插不进来。
这个所谓的镇抚使还不如之前的百户来得自在。
叹了一口气,唐瑜转身回去,刚回到专门提供给自己的千户小院里。
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少了一个茶杯和一把椅子。
正是方才苏彩衣坐过的椅子和她喝过的茶杯。
“我屮艸芔茻?”
唐瑜瞬间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些修仙当了几百年舔狗的老舔狗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变态?
当初孟子豪这么舔方美云也就算了。
现在又来这么一个?
把女神用过的茶杯和坐过的椅子偷走,这是想做什么?
“人至少不能……”
唐瑜皱着眉头呲牙咧嘴,将这些茶具椅子一巴掌拍成了飞灰,实在是不想收回去了。
事实上唐瑜这人还是心思恶毒了一些。
苏彩衣用过的茶杯和椅子,确实被刘苡瑞偷走了。
但他没有跟唐瑜想的一样。
去拿着苏彩衣喝过的茶杯做什么传统手艺。
而是躲在一个空间法宝中。
这空间法宝内部是一个不算大的洞府。
里面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都是刘苡瑞收集来的,这些东西共通点就是苏彩衣用过。
其中苏彩衣写的一些公文之类的,都被他挂在了墙壁上。
对他而言,这里的一切都代表着苏彩衣,都代表着幸福与快乐。
看着茶杯中还有那么丁点茶水。
刘苡瑞连忙给自己倒上一大杯灵泉水。
然后将那丁点茶水倒入其中,再将灵泉水一饮而尽。
“啊……彩衣的味道。”
刘苡瑞面露陶醉之色,今天受到的委屈这些刹那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挥之不去的幸福感。
强烈的幸福让刘苡瑞感觉到一阵猛烈的眩晕感,实在是太过于不真实了。
把灵泉水一饮而尽后,他将苏彩衣喝过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以真元将其固定住。
将茶杯固定住以后,刘苡瑞身体倾斜成一个九十度的角,嘴巴刚好对上茶杯。
嘴巴对上茶杯后,他伸出舌头开始围着茶杯像拉磨的驴一样来回旋转。
旋转了足足一百圈,茶杯被他舔的几乎掉色。
他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将茶杯妥善保管好,目光又看向被苏彩衣坐过的椅子。
将脸贴在椅子上,刘苡瑞露出一张纯粹至极的下流笑脸。
“若是有来生,我愿为彩衣的椅子,我不在乎多少年的风吹日晒,只要她轻置玉臀在自己身上,那受过的所有苦难都算不得什么。”
刘苡瑞一边猛吸一边大声道。
反正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发泄自己,也不会有人知道。
如此快乐上几个时辰后,刘苡瑞感觉自己道心都坚定了许多,他觉得自己这些年修行顺利,正是因为自己经常在这里感受到最纯粹的快乐。
只是快乐完了,他又想起唐瑜那个天杀的王八蛋。
今天彩衣对他的态度,跟对自己的态度。
简直一个云霄九重天一个地狱十八层。
“一个想吃软饭的人渣罢了,绝不能让他得逞。”
刘苡瑞脸上闪过一抹杀机,冷哼一声后离开这处空间,又叫来几名手下安排了起来。
在他的努力下。
唐瑜在北镇抚司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手底下的百户这些全部是刘苡瑞安排进来的人。
这些人对唐瑜安排的命令阴奉阳违,就差没当面和唐瑜撕破脸皮了。
刘苡瑞又给唐瑜这边安排了一些极其棘手的麻烦事,比如以搜查证据为理由,让他去某些大佬的家中搜查。
做这种事情,一般得有足够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跑到别人家里去闹腾。
人家能不记恨你?
而这正是刘苡瑞的阳谋。
反正老子是你上司,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理由还堂堂正正。
你就算找苏彩衣来帮忙也没用,苏彩衣那人公私分得清,从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拉偏架。
来到北镇抚司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