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柳擎宇这一招挑拨离间用得出神入化却又了无痕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但是,就在在自然之中,柳擎宇却在一向保持彼此无碍的陈棉灿与廖志财之间栽下了一根刺,这根刺也许现在还沒有什么,但是,随着时间渐渐酵,随着一次次事件的累积,柳擎宇相信,这根刺早晚会成为分化陈棉灿与廖志财两人关系的一个重要砝码。 这是阳谋,是所有人全都看得清楚摆在明面上的阳谋,但是,不管是陈棉灿也好,廖志财也好,他们却必须得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去想,因为他们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目前这种结果,因为结果一旦改变,那么他们自己的威信将会受到极大的损伤,他们谁也损失不起。 会议室内的气氛因为柳擎宇的级强势一下子就变得僵硬起來,虽然很多党组成员心中有些不满,但是,这个时候,明显是柳擎宇与廖志财之间在斗争,他们这个时候谁也也不愿意出头,坐山观虎斗的好戏他们还是愿意看的,不管谁胜谁败对他们來说都沒有任何损失。 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房门咯吱一响,一个肥胖矮小的身影从房门外挤了进來,光秃秃的脑门一进來便引起了柳擎宇的注意。 众人的目光也在这个最为微妙的时刻转移到了走进來这个男人的身上。 此人年纪在五十多岁,身材矮胖光头沒戴帽子,挺着大肚子,一双金鱼眼上有着深深的黑眼圈,步履虚浮却迈着不慌不忙的方步,看起來官气十足。 一进房门,看到众人的架势,此人的脸色顿时便是一沉,他不难看出,恐怕众人已经正式开会了,根本就沒有等他,这让他心中对柳擎宇多了几分不满,因为以前市长在任的时候,哪怕他來得再晚,也会等一等的,但是新市长上任之后根本就沒有等他的意思,这明显是对他这个财政局局长、市政府党组成员的不尊重啊。 所以,王遮天进门之后,立刻哈哈大笑着说道:“哎呦,柳市长,各位同志们,真是对不起啊,局里有些事情一时之间走不开,所以來晚了,还请各位见谅啊。” 说着,他迈步就要往自己的座位坐下去。 柳擎宇却突然说话了:“这位同志,你是谁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我们鹿鸣市市政府的会议室,谁让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一边说着,柳擎宇一边目光看向市政府秘书长陈棉灿十分不满的说道:“我说陈棉灿同志,你这个会议是怎么组织的,怎么什么人都让往会议室里面闯啊。” 一句话,现场的气氛再次紧张起來,很多人再次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柳擎宇。 很明显,柳擎宇这番话一说出來,明显就是沒有把王遮天这位鹿鸣市牛逼哄哄的财政局局长放在眼中啊,而且听柳擎宇的意思,似乎把王遮天当成了闲杂人员了。 柳擎宇可能不认识王遮天吗,理论上是可能的,因为柳擎宇的的确确沒有与王遮天单独见过面,而且也沒有人为他们彼此介绍过,但是,从情理上來讲,王遮天在这个时候走进会议室,又说出了那样一番话,就算是沒有多少常识之人也应该可以推断的出,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会知道此人就是财政局局长、党组成员王遮天,更何况以柳擎宇如此年轻就当上市长的智商,又怎么可能分析不出來王遮天的身份呢。 但是,柳擎宇却偏偏装作不知道,那么众人就不难推断出,柳擎宇今天这样说这样做明显就是在给王遮天难看啊,明显是在借机嘲讽王遮天啊,这就是在打王遮天的脸啊。 犀利,这个市长的作风实在是太犀利了,一点面子都不肯落啊。 此时此刻,所有市政府的党组成员们全都对柳擎宇这个新任市长的强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而此刻,王遮天正好位于自己的座位上方正想要坐下去,而柳擎宇这么一说,他那肥嘟嘟的胖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脸色阴晴不定难看至极,他现在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想自己堂堂鹿鸣市财政局局长、市政府党组成员,就算是一般副市长都得敬着自己几分的鹿鸣市牛逼人物的存在,柳擎宇竟然说不认识自己,还要把自己当成是闲杂人等给轰出去,柳擎宇这一巴掌打得也太响亮一些了,太让王遮天难看了。 王遮天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心中的怒气勉强压抑着,眼神中已经闪烁出了怨毒之色,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今后该怎么样在工作中与柳擎宇唱反调、阳奉阴违了。 这时,廖志财看到王遮天被柳擎宇给打脸了,连忙站出來说道:“柳市长,您可能不认识王遮天同志,我來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鹿鸣市市政府党组成员、市财政局局长王遮天同志。” 王遮天见状只能咬着牙冲着柳擎宇挤出了一个笑容算是示意,柳擎宇只是冷冷的扫了王遮天一眼说道:“哦,原來这位就是王遮天同志啊,看來我这眼神的确不太好,不过看到王遮天同志的身材,我恐怕有些明白为什么王遮天同志会迟到了,别人需要十分钟才能走完的路程,恐怕王遮天同志得用3o分钟,所以啊,王遮天同志这次迟到倒是有情可原了,理解啊理解,理解万岁嘛,好了,王遮天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