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没说完,许遥便直截了当地打断道:“不必这样,你能提供这个消息,就已经是一个极大优势了。”
“若是这门生意真成了,自然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大狼闻言眼睛发亮。
许遥接着抬起了头,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道:“但是这个生意涉及的金额不小,我需要回去好好筹谋一下,看能不能拿得动这门生意。”
“最迟后天,我会给你准确消息。”
没有得到许遥一口答应,大狼有些失望,却仍是撑起一个笑道:“行,你说得对。这件事涉及到方方面面太多了,要一口气拿出的钱也真不少,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
“那我就在镇上棉花厂等你消息了。”
许遥简短地嗯了一声,拎小鸡般地拎着应全走了。
齐席儿和何勇道过别后,也跟着许遥走了。
接着二人去了一趟国营养鸡场。
齐席儿和小曾说了自己临时有事,需要回村里两天处理,小曾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齐专家,你想要请多久的假都行。这两天我都看出来了,你在对这铁牛555的了解上,可是比我都还要更强了,只是你一贯都太过谦虚,没有和那些半吊子的技术员一样,每天只知道胡咧咧罢了。”
“其实以您的水平早已不用学习,完全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一句话夸得恰好过来的安和平脸色难看至极,却碍于齐席儿在场不敢发作。
并不在乎安和平的反应,齐席儿却只是笑了笑。
一个二八大杠自行车载不下三个人,齐席儿于是又找国营养鸡场借了一辆自行车,和许遥一起回了小柳村。
在回小柳村的路上,应全一直表现得很乖顺。
尤其在齐席儿寻了一名知青,将正在田里挖渠的应安叫了过来,让堂兄弟二人来了一个当面对峙时,应全的反应更是令人满意。
一看见齐席儿和应全一起出现,应安就猜到必定是事发了,表情一瞬间十分难看,却还色厉内荏地道:“齐席儿,许遥,你们两个把我堂弟弄过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我现在就可以去告诉许书记。”
一句话都没说完,应全就哭丧着脸道:“堂哥,都这时候了,咱们就别挣扎了吧。你不知道,他们已经把我表弟给抓起来,把事情经过都问出来了,你就赶紧都承认了吧……”
“他们打人真的好疼的,我表弟那小杂种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三根,你是知道的,我、我、我从小就最怕疼的……”
瞧着自家堂弟那副窝囊样子,应安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才对齐席儿和许遥道:“行,既然你们已经都知道事情真相了,我也不多辩解了,随便你们处置吧。”
“只有一条,我可不是你们这种农村户口的村里人,是知道去联防队报警的,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
一句话没说完,应安就被许遥扼住了喉咙。
应安与应全不愧是两兄弟,都只略比齐席儿高一两厘米,身材还十分瘦小单薄。
被187身高的许遥提溜起来时,他就活脱脱一个被褪了毛的瘦瘦白皮小鸡崽,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感受到许遥那铁钳子般的力道,应安终于感到了害怕:“你、你要干什么,杀杀人是犯法的……”
手中力道只重不轻,许遥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感受着许遥那凶狠狼王般的残忍眼神,意识到自己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应安终于被吓破了胆子,艰难地求饶道:“求、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许遥只是冷冷注视着他,手上继续增加着力道。
意识到许遥是真的可能掐死自己,应安终于吓破了胆子,整张脸都被憋白了,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艰难地憋出一句话:“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许遥漆黑眸子里满是冰冷,手上力道还不肯松。
只要一想到这些人曾经想害席儿,他就恨不得直接杀了他们。
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齐席儿轻轻扯了一下他袖子,低低地喊了一声:“许遥哥……”
仿佛一瞬间被唤醒了,许遥闭了一下眼睛,压抑住了心底情绪,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明。
此时他指头力道才松了点,低声开口道:“……是不是骆冉佳指使你的。”
没想到许遥会提到‘骆冉佳’,应安表情有些僵,下意识躲闪着道:“我、我……”
齐席儿双手抱胸立在一旁,淡淡提醒道:“你可以选择不说……”
望着许遥立即变冷的眼神,应安面色一变,脱口而出道:“我说,我说,事情是我让我堂弟去做的。虽然最后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最后是那个小杂种动的手,但是事情真的都是我做的……”
“这件事和骆知青没有关系。从头至尾,骆知青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是无辜的。”
“一切都是我为她做的,她那么善良,知道我会做出这件事后,一定会觉得我很可怕的。所以从头至尾,我都瞒着她……”
不耐烦听这些车轱辘话,齐席儿直截了当地打断道:“那你是怎么知道骆冉佳不喜欢我?想到要替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