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主,血口喷人的戏码被你演绎的惟妙惟肖,你不去做戏子,还真是可惜呢。提出比试挖眼的人是你,咄咄相逼的是你,甚至输了之后心有不甘想要杀人的也是你,怎么,还想倒打一耙?公主殿下觊觎我丈夫,我赢了都想杀我,我输了你难道会放过我的眼睛和手臂吗?不,只怕你更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少公主,我说的对吗?”轻歌嫣然一笑,眼眸之中闪烁着凛冽寒光。 杀机隐隐,雷霆四起,那等气势,无人能与之媲美。 至于炼制出的人级巅峰兵器,这是个意外。 轻歌想要炼制的是中期兵器,可因为这个意外,直接越过后期兵器,炼成巅峰兵器。 某个空间里,金发蓝裙的月蚀蹲坐在冰冷的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她明明帮助了娘亲,为什么她不开心呢? 天鹰阁。 轻歌先声夺人,少公主被反驳的说不出话来,哑口无言,只能愤恨地瞪着轻歌,然而,这种仇恨眼神,她早已看得够多了。 想杀她的人,能从四星南方,排到北部,还怕多一个少公主不成? 金蝉子咳了一声,道:“少公主,你代表的毕竟是西海域,就算你不要脸,西海域也要脸吧?” 这句话,无疑是确定了金蝉子的态度。 他袒护夜轻歌,毋庸置疑。 “金蝉子,你可是炼器大师,怎能出言辱人?”少公主反唇相讥。 金蝉子嘴唇一动,高傲的冷嗤道:“你都想要杀了老夫徒儿,老夫辱你算好的了,老夫还想揍你,自以为有点炼器天赋就目空一切了?炼器师炼器,是为了追求更高境界,而不是像你一样,利用炼器来杀人,输了之后还反咬一口,当初你约下比试之时,就应该想到今日局面,别告诉老夫,你不认为自己会输,所以才势在必得的吧?” 金蝉子的话,犹如万千锋芒毕露的刀剑,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贯穿了少公主的心脏。 金蝉子是她的信仰,她炼器的最初,听到金蝉子的事迹,便狂傲嚣张的说,这个师傅,是她的,只有这种人,才能成为她的恩师。 可,金蝉子当着她的面,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徒儿。 少公主眯起眼睛,脸上交叉的两道血痕愈发狰狞,她充斥着恨意的眼睛,瞪向夜轻歌,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冲掠了过去,自空间袋里拿出一条鞭子,朝轻歌的脖颈甩去。 她要她死! 她不好过,她凭什么春风得意马蹄疾? 姬月就要动手,侧眼见轻歌眸光愈发冷漠,他便后退了一步。 血红的鞭子,眼见着就要圈住轻歌脖颈,让她身首异处。 破风阵阵,罡风如魔,那一缕胭脂色,踏着疾风,朝轻歌席卷而去。 须臾—— 轻歌猛地出手,双手如电,一手猛如虎,攥住红鞭,另一只手赫然伸出,漆黑古老的明王刀破空而出,她攥着明王刀,残虐一笑,冰冷如雪,暴戾似厉鬼,一刀直劈而下时,鲜血四溅,红光流转,血泊凝聚而成,一条粘着衣裳的手臂兀自挪动了几下。 距离近的大家闺秀女眷们,失声尖叫,脸色惨白,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闭上眼,几番作呕姿态,我见犹怜,其中王家女尤其惊恐,花容失色,双眼瞪大,恐惧的望着轻歌,只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心里头才升起一点与其争锋的念头,转瞬便被害怕湮没。 她害怕这个女人,不想与她为敌。 王家女正琢磨着,回去一定要跟父亲说,不能埋伏夜轻歌,若是杀了这个女人也就罢了,可如若没杀成功,她会卷土重来,恶魔复生,把他们啃噬得连肉渣都没有。 王家女瑟瑟发抖。 大白天,她心里没由来一阵冷意。 那侧,少公主痛苦万分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嚎啕着。 轻歌扯着红鞭的手一用力,便把鞭子夺了过来,少公主因承受不住力,往前一栽,面朝血泊摔倒下去,正摔在她的断臂上。 少公主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的手掌,少公主尖叫一声,猛地爬了起来,脸色惨白,血花怒放,她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后退,竟是退至姬月身边,她残余的手臂抱着姬月的腿,泪流满面,哭喊着,“公子,公子救我。” 姬月脸色白了几分。 他沉下脸,残暴地朝少公主踹去,一脚把少公主踹飞,少公主摔倒在人群之中,男男女女的看客们惊慌失措,作鸟兽散,犹如面对厉鬼般。 少公主痛不欲生,惨白的脸上精致的五官狠狠皱起,一双美眸猩红充血,紧紧眯起,她身体在血泊里痉挛颤抖,胸口此起彼伏。 血液里,她转过头,朝姬月看去,却见姬月把宽大的红色外袍脱了,又换了一件红袍,这才好受了点。 姬月嫌弃的动作,刺痛了少公主的眼。 轻歌见少公主恨恨的瞪着她,依旧不知悔改,杀意再起。 看着海王的面子上,她本只是想断了她一条手臂让她接受点教训,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她再仁慈,少公主若是有机会,也一定会将她抽骨剥筋,烈火烹油。 既然如此,她没必要手软。 轻歌就要出手拿回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