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皆是不明白轻歌这是什么意思。 轻歌气定神闲,道:“你们一共四人对不对?起码要给四十万灵气丹,动作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此话一出,宛若天打雷劈,几个人都懵了。 喝几万糖水要四十万? 怎么不去抢呢? “阁下,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其中一人脸色黑如锅底,道:“我们就算倾家荡产,怕是也拿不出四十万灵气丹。” “拿不出,也行。”轻歌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闻言,包括老二在内的几个男人皆是喜上眉梢,不过,轻歌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如堕地狱,深感绝望。 “既然没钱,那就拿命来抵。” 轻歌站起身子,动了动筋骨,脖颈扭转,骨骼碰撞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几人吓得脸色大白,话都不敢出,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轻歌缓慢地走上前,到了老二面前时,直接伸出手,攥住他的脖颈,把人给提了起来,压在墙面上,另一只手赫然伸出,明王刀掠来,轻歌握住明王刀,架在老二的脖颈上,“你说,先从哪里下手呢?胳膊?腿?脖子?听说人骨做出来的簪子极美,想试试看吗?” 老二身体发软,四肢颤抖,他脸上五官紧皱,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招惹到这位大人物了。 脖颈上明王刀带来的冰凉触感,使得老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断的颤抖。 他看着面前的绝色美人,只觉得美人蛇蝎,宛若死神。 一股骚味传了出来,轻歌皱眉,低头看去,老二竟是吓得失禁,双腿之间,裤子上,一大片水渍。 轻歌脸皮不由抽了抽,还真是个草包。 “真不是我们不给阁下面子,只是我们几个,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四十万灵气丹,把我们卖了也凑不到啊。” 老二的几个兄弟倒是很讲义气,虽说事情是老二惹出来的,但他们也没丢下老二不管。 轻歌敛着眸,把老二丢在地上,提着刀往前走,把明王刀压在桌面,道:“既然如此,那就都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几人对视一眼,一番挣扎后,皆是肉痛地拿了出来,几百个灵气丹,还有着胭脂妆奁,纯银簪子,总之,身上有什么,就拿什么。 “阁下,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男人肉痛的出声。 轻歌看了眼老二,老二打了个抖,而后慌忙摆手,道:“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轻歌勾唇冷笑,不说话,只伸出手,便有一股吸力,把那摔在地上的老二给吸了过来。 轻歌一脚踩在老二的鞋尖,再把老二丢了出去,那鞋子,便脱了下来。 轻歌脚尖一勾,鞋子飞了起来,倒转,鞋内掉出个金光闪闪的物品,落在地上时发出铿锵之声。 众人仔细瞧去,是一枚纯金镯子,质地上等,光泽饱满,倒是个值钱物品。 几个男人见此,对视一眼,脸都黑了下来。 “老二,你这样就不够义气了,兄弟几个为了你,把所有值钱的都拿了出来,那银簪子,还是准备娶媳妇儿用的,你倒好,藏着个金镯子。” “那红谷滩的胭脂水粉是我家那娘们盼了好久的东西,存了几个月的钱才狠下心买,我可是连这个都拿了出来。” “……” 轻歌拿出个帕子,弯下身,隔着帕子将金镯子捡了起来。 她看了眼桌上的银簪子和胭脂水粉,便道:“老二这金镯子我收了,其他东西,物归原主,你们拿走。” 几个男人愤愤不平,把自己的东西拿起,便甩了甩袖子,看也不看那老二一眼就走了。 老二瞠目结舌,还在怔愣之中,显然脑子转不过弯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当他看见轻歌手中的金镯子时,就要去抢,却不敢出迈腿伸手,看着轻歌,缩了缩脖子,一副窝囊样。 “梁浮,去,把他衣裳扒了,我瞅着这套衣裳还不错,应该能值几个钱。”轻歌道。 梁浮早就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轻歌话才刚说完,梁浮便走至老二面前,把老二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老二身上的衣裳,就剩下一条类似裤衩的遮羞软布,而后梁浮一脚把他踹出了糖水铺子。“这次算你走运,下回,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梁浮眼神凶狠,杀气毕露。 殷凉刹余光看了眼梁浮,眸光闪烁。 将军一怒为红颜。 北鹰,真幸福啊—— 梁浮走了回来,站在北鹰身旁。 轻歌把手上的金镯子放在桌上,道:“老婆婆,这个给你。” “不行,这个我们不能收。”老婆婆拄着拐杖,连忙摇头。 轻歌抿了抿唇,道:“这本就是不义之财,金镯的牡丹图腾上刻着韦字,若我所想不错,这应该是韦家村的镯子,只怕也是那人偷来的,老婆婆,就当是韦慕兰孝敬您的,她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开心,不是吗?” 想来那老二手脚不干净,曾经垂涎过韦慕兰,偷得金镯子,权当个念想。 因金镯上有着韦家村的标志,韦家村还在时,老二要是拿去卖的话,铁定会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