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阎世城的掌骨,深深嵌在十字架上。 阎世城转头看了眼钉子,血液狂喷而出,他瞪着阎时秉,“你在干什么?” “爹,你不是疼吗?还疼?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气坏了自己。”阎时秉再次把钉子拔出。 阎世城气得吐血。 阎世城再笨,此刻也察觉到了阎时秉的不对劲。 “你被夜轻歌收买了?”阎世城问。 “收买?怎么会?我只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 说话时,阎时秉拿着钉子,在火焰上转了一圈儿,钉子燃火,阎时秉把钉子插入阎世城手掌的血窟窿里。 烈焰烧灼着血和肉,撕心裂肺的疼,阎世城如野兽低吼出声,痛不欲生。 “认贼作父,落花城内,我怕是独一份吧。”阎时秉道。 阎世城眼眸睁大,“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想欺瞒我,实不相瞒,这件事,在我儿时就已经知道,阎世城,你觉得我会救一个杀父仇人吗?”阎世秉冷嗤。 “我是你父亲,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父亲?我不过是被你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助你执掌大权的踏脚石,你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是难看极了。”放心,我会给你找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