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下去,疼的夜歌尖叫,四处躲避。 方才夜歌是服了安胎药的,这个胎儿,至多三日生存。 如今,胎儿还没流掉,倒是被隋灵归给打没了。 夜歌捂着小腹,疼的面色发白,狼狈的在床榻上东躲西藏,哭的嗓音沙哑。 双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孩子,已经算是没了。 “族长,族长,我错了,我错了……” 隋灵归不理会夜歌的哭喊,一鞭鞭下去,毫不留情,皮开肉绽,血液飞溅。 “说,奸夫是谁!”隋灵归沉声问。 起初.夜歌还能坚持,咬牙不认,到了最后开始摊牌:“竹医师的,是竹医师的……”那个已经死去了的竹医师。 隋灵归冷笑:“你当本族长是个傻子?竹医师可有资格给你死骨傀?” 关键时刻,夜歌脑子倒是转的很快,“是枯木,是枯木将军给我的死骨傀。” 一鞭下去:“笑话,枯木为何会给你死骨傀?” “我与他……啊……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是他强迫我的,族长,是他不好,事后给我死骨傀,让我留着保命,不让我去揭发他。我害怕……害怕王上嫌弃我,才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死骨傀之事夜歌是赖不掉了,眼下之际,唯有承认。 而且枯木将军与竹医师全部死亡,便是个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