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是为夫无用,护不住你。” “既不能为你挡去风雨和灾难,便只能与你在风雨中承受灾难。” 他这般说。 轻歌眸光微颤,红唇轻动,良久过去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她像是呆若木鸡那样,整个人都石化了,一动不动,但眼底的水光愈发晶莹。 许久,轻歌蓦地伸出了手,揪着姬月的耳朵,掐了几分力,使得姬月疼得弯腰。 “再胡闹,我也要学学是如何休夫的。”轻歌哽咽。 姬月凑在她的面前,泪眼汪汪,“夫人,疼……” 男子的语气很软,眉目依旧如少年般清秀,压根看不出是活了上万年的老东西。 轻歌心一软,连忙放开了手,还是嗔了一眼他,“下不为例。” “娘子教诲,为夫必然铭记于心,再不敢犯。”姬月倒是老实巴交。 轻歌咧开嘴笑靥如花。 “嗯?”她把白白嫩嫩的小手掌伸出,颇为傲娇地扬起了下颌。姬月清朗而笑,隽永如风,而后将骨骼分明的手抬起,放在了轻歌的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