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铜镜做什么?” 秦清给了他一面镜子,让他拿着,对着他笑笑:“你等等就知道了。” 然后站在他身后,将他的头发斜撘肩膀上,自己拿着镜子对着他的颈后。 “臣儿,把镜子举起来。” 这是想让他看什么?虽有疑问,但是谢寒臣还是听话的举起了铜镜面向身后,看到铜镜里出现自己的颈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师父,看我的……脖子?” 秦清含笑不语,将沾湿的手在他的后颈磨蹭两下,显现出来了,红色的印记,虽然铜镜有些模糊扭曲,但是展翅腾飞,曲线婉转,仍然能看出来是一只红凤。 谢寒臣放下铜镜,惊到:“师父,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是什么吗?” 谢寒臣摸摸颈后,摇摇头:“我也是头一次见。”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也许这跟你的身世有关,你好好想想。” 谢寒臣听秦清的话,然后开始细想回忆,从这几年跟师父的点滴,在京都城狼狈乞讨,马厩醒来的惊慌失措,还有……这之前。 “爹爹,今日先生夸臣儿的字写的好。” “我谢云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