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声音突然想起,倒是把这些文道大佬们吓了一跳,然而,他们的震惊,不过片刻而已,好歹也是经历风霜多年的人,尽管有些恼怒,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主将张封表情一松,刚才还在紧绷着的神经,在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算是放了下来。
没办法,纵然他是张帅的亲军主将,堂堂的正三品武将,可面对如此众多的文道大佬,是真的很无解。
是,作为领军主将,他确实可以命令大军,强行通过,然而,这道命令,好下而不敢下。
就眼前出现的这十数家代表,平日里就算是冒犯一个,他都要考虑再三的,就更不用说,这十多位了。
可以说,若是今日只有他自已在此,那么,晋王殿下的封锁皇甫家之令,绝对会僵持下来。
不过好在晋王殿下出面了,此事终究是由王爷来出面了,想来,王爷的身份,这些老家伙们会忌惮一二吧!
在双方的停顿之下,晋王赵钰在天御卫的守护下,出现在了皇甫庄园之外。
下一刻,晋王赵钰骑着高头大马,缓缓的从南军将士中穿行而过,来到了两方人僵持的地方。
“末将张封,拜见晋王殿下!”
在晋王赵钰出现在张封面前的时候,张封赶紧的躬身行礼,对着晋王赵钰开口恭迎了起来。
“吾等拜见王爷!”
万人的南军精锐,也都在此刻,单膝下跪,开口恭迎了起来。
晋王赵钰依旧骑在马上,不过,此刻的他,眼神如刀,扫视着眼前的这群文人学士们。
片刻,晋王赵钰冷冷的说道:“怎么,南境的学子文士这般狂傲的嘛?见王不跪?你们这些年读的书,都进狗肚子了吗?”
此言一出,诸多文士学子,脸色不喜起来,然而,面对一个王爷,纵然是不喜,不过,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够有丝毫的逾越的。
“老朽梁州鸡鸣山文晏,见过晋王殿下!”
“本院盛世书院院长程询,见过晋王殿下!”
“白鹿山山主陆渊,见过晋王殿下!”
。。。。。。
眨眼之间,刚才还有些傲然的文人学士们,一个个低头行礼了起来,他们可是知道自已今日来此,是为了何事的!
要是因为一个不敬王储,被晋王赵钰派人押走,那今日他们的所为,可就太亏了。
晋王赵钰没有搭理这些人,就是对着身前的张封开口了。
“张将军,今日行动,有些迟疑啊?本王在你之后半个时辰出发,都已经赶到此地,按时间上说,你此刻,应该在皇甫世家的府门之前才对呢?”
张封一愣,他抬头看了晋王赵钰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那群老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答道:“王爷,末将行事不利,辜负王爷所托,还请王爷责罚!”
眼看着张封就要被晋王赵钰问责,有一个老者,鸡鸣山文晏忍不住的开口缓和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和南境张帅是有关系的,若是今日因为他们,导致张封被问罪,想来就算是张帅不说什么,但心中的疙瘩,终归还是会有的。
“晋王殿下,此事乃是吾等。。。。。。”
晋王赵钰完全没有搭理这些所谓的文道大佬,对着躬身的张封,厉声呵斥了起来。
“张封,你既然知罪,那么你自然明白,违背王令,违背军令,对于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是你依旧不能执行本王之令,那么,就不要怪本王以军法惩治了!”
此话一出,张封以及其身后的南军将士们,一个个的脸色大变了起来,以军法论处,不尊军令,不敬王令,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真要是晋王赵钰计较的话,他们这些人,纵然尽皆被斩杀,也都是可能的,当然,最大的惩处,乃是将他们逐出南军之列,永不录用。
他们作为张帅的亲军将士,如何承受得起,这样的惩戒?
张封有些进退两难,他乃是武将,本该以悍勇为先,可问题是,他也是张帅的亲军主将啊,他的一举一动,尽皆代表了张帅。
若是他今日,以南军主将的名义,对这些文道大佬们动手,流传出去的影响,可都是落在了自家主帅的身上。
到时候,一旦引起南境文道的反噬,可都是牵连主帅张守仁的,毕竟,他作为南军之主,如此之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站在张封身边的裨将,眉头紧皱,今日之事,他是看清楚了。
如今这个局面,乃是晋王殿下在和南境文道斗法,而他南军来此,无非是作为执行者罢了。
然而,如今,两方竟然都在逼他南军入局,可问题是,他南军乃是军方,对于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表态呢?
眼看着场上的局势,越发严重,这员裨将忍不住出面了。
“王爷,今日之事,乃是您和南境文道之争,吾等乃是粗鄙武夫,不懂得那诸多大道理,然眼前之人,毕竟乃是我南境大人物,所涉甚多。”
“我南军行事,尚需谨慎之,末将斗胆,请问王爷,此间之地,可是王爷之命,吾等强行通过的?”
此言一出,张封大惊失色,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