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彻底被赶跑了。 陆西橙紧紧咬住唇瓣,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霍竞川一根手指强硬地塞进她嘴里:“别咬自己。” 陆西橙抱着胸前的黑色头颅,手指插入乌黑浓密的短发里,不知是要按住他还是推开他。 “霍哥哥,你轻一点!”她嘤咛一声,嗓音娇得能滴出水来。 “唔!”霍竞川发出含糊的回应,动作依然不见分毫收敛。 陆西橙身上的黑色丝绒小裙子被褪到腰间,她的皮肤比布料更柔滑,男人大掌爱不释手地一寸寸抚摸,麦色粗糙的手掌与雪腻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掌心的厚茧带起密密的痒意。 陆西橙软绵绵地扭动,身体深处的渴望让她喉咙焦灼,她想要什么,可她说不出来。 “霍竞川……”她本能地唤着熟悉的名字,抱住他的头挪动位置,“要换一边。” 她直白又大胆的请求让霍竞川受用极了,他抬起头,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房间里光线昏暗,他的脸英气逼人,隐约可见额头的汗水沿着高挺鼻梁,利落下颌一点点聚集,滴落在雪色山丘上,溅起几滴小小的水珠。 霍竞川握住陆西橙的手,和她五指紧扣,另一手抚上她的脸:“橙橙!” 他的小姑娘终于要长大了。 陆西橙抱住他手腕,依恋地在他掌心蹭了蹭,雾蒙蒙的眼里是毫无防备的信赖。 霍竞川狭长双眸紧盯着她不放,缓缓低下头,俩人视线纠缠,陆西橙挺起脊背,不自觉地贴近他,亲眼看着他怎么做的,她脸颊烧起两团醉酒般的红晕,比初开海棠更娇艳。 “嗯……”随着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孟浪,陆西橙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羞耻地咬住唇。 “好软!”霍竞川竟然还不忘点评,语气里隐隐藏着坏。 少女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肩颈,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喜欢吗?” 陆西橙撇开头去,不愿回答。 吸吮,啃咬,拉扯,男人唇齿间花样百出,陆西橙的嘤咛便频繁起来,逐渐变成了求饶,最后是带着软绵的哭腔呻吟:“霍哥哥……我好奇怪,呜啊……我不行了……霍哥哥……”新船说 她失神地攀住男人结实的肩膀,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眼神涣散,头脑却是清明的,霍竞川在欺负她,也在……疼她! 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和男人的汗水汇聚成一滴,渐渐滚入胸前沟壑里,霍竞川炙热的眼神野兽一般,急不可耐地追逐着那点晶莹水珠而去。 …… 霍竞川靠坐在床头,望着自己的下半身苦笑,心疼她的情绪占了上风,他到底没能如愿没能如愿。 怀里的人紧紧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像被打湿的蝶翼。 霍竞川手指轻轻顺她乌黑发丝:“今天就饶过你!” “唔,别吵!”陆西橙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她困极了,起得太早睡眠不足加上身体的疲累让她只想睡觉。 霍竞川把她放到枕头上,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要抱着睡!” “乖,我去倒水,马上回来。”霍竞川哄着她,出去倒了盆热水,帮她擦去身上的黏腻。 陆西橙上半身一片狼藉,霍竞川擦着擦着,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红,擦完后,立刻将人用被子包裹住,不敢多看。 陆西橙被连人带被抱起,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霍竞川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妹妹?” “……” “妹妹?” “……” “妹妹!” 下巴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霍竞川低笑,亲了亲那只打他的小手,抱得更加紧:“睡吧,我陪着你!” …… 再有半个多月就要启程,霍竞川去山里采了几大箩筐榛蘑和野生黑木耳回来,铺在院子里晾晒。 此外,第一次去对象家里,他不知该带些什么,询问了李奶奶、支书老婆还有钱大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议,在乡下,男方上女方家的门,一般带包白糖,带几斤玉米面就是很体面的礼物了,这些显然不适用陆家。 陆西橙的回答更加光棍:“带上活蹦乱跳的我就好了呀!” 真心心疼的女儿的人家,只有女婿对女儿好,哪里会挑剔什么礼物呢? “话不能这么说,”霍竞川捏捏她的脸,“这是最基本的礼数。” 如果他两手空空上门,别人会说陆家的姑娘找了个破落户,她没面子,陆家也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霍竞川以前是不考虑这些的,他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在乎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