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丽听了刘伟名的话后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擦了擦眼泪后一言一语地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刘伟名。刘伟名全部听完之后才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钟丽是两兄妹,她还有个哥哥,叫做钟平。和钟丽的乖巧不同,这个钟平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人,七岁就开始偷邻居家的鸡蛋。由于农村里面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又加上钟家三脉单传,到钟丽这一代就只有钟平这么一个带把的,所以钟丽的父母都宝贝的不得了,舍不得大舍不得骂。所谓少时偷针长大偷金,果不其然,今年二十五岁的钟平平时就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由于最近手头上很是拮据,所以昨晚钟平就悄悄地摸进了黄老头的家里。这黄老头算的上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了。一对儿女都外外面做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只留下老头一个人留守家中。钟平看准了黄老头睡着了熄了灯之后才偷偷摸摸地爬墙从黄老头家二楼的窗户里爬了进去。搜了老半天也没搜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后钟平决定摸进黄老头睡觉的卧室,按照一般的常理推断,值钱的东西都会放在卧室。在黄老头如雷般的鼾声之中,钟平开始在黄老头的卧室里面翻箱倒柜。最后终于被他找到了黄老头压在柜子里的五千多块钱。钟平高兴的不得了。拿着钱就准备走人,结果好死不死的黄老头却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过来。瞪着眼睛看着钟平。钟平大叫不好,立即想逃跑,却被黄老头抓住了衣服。黄老头一边使劲地扯着钟平地衣服一边大叫抓贼。这可把钟平给吓坏了,慌乱之中只想着快点逃跑的钟平一边掰着黄老头的手一边往后推。谁知到这黄老头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任凭钟平怎么扳着黄老头就是不撒手。钟平狠下心来,也管不着那么多了,只想着快点逃走。于是也不管黄老头了,使劲地迈着步子往前走。这黄老头死不松手。直接被钟平从床上给拖到了地上还是紧紧地抓住钟平的衣服,并且大喊抓贼。钟平紧张之中直接在黄老头身上踹了一脚,谁知一脚下去之后黄老头就松了手。钟平逃也似的逃出了黄老头的家里。结果第二天一早,钟平就听到了黄老头死在自己卧室里的消息。当即把钟平三魂吓掉了两魂半。于是开始躲在家里哪也不去。后来还是觉得不保险,干脆躲到了大山里呆了起来。只是在晚上才回家一趟那点吃的。中午的时候警察就到了钟平的家里,说是要抓钟平,因为昨晚恰巧有个人看到钟平从黄老头家楼上跳出来。钟平一听说这事就躲在山里左思右想。最后想到了认识县委书记的刘伟名,这才冒险混进了城里找了钟丽,要她找县委书记帮帮忙。在他们心里县委书记那是很大的官了,只要县委书记答应帮忙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于是就出现了刚刚的这一幕。 刘伟名听了之后半天没说话,心里在暗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要是帮了这个忙那我还是人吗?一条人命摆在这谁敢伸手?刘伟名看着钟丽道:“你哥哥说他只是踹了黄老头一脚并没有再动手了?。” “是的,我哥那人我知道。他这人其实胆很小的。干点小偷小摸的事情还行,如果说是要杀人他是绝对不敢的。”钟丽为自己哥哥辩解着。 “是不是你哥哥杀的人谁也不知道,可能有黄老头是死于别的原因。也可能就是因为你哥哥那一脚,我能帮你的也只是督促公安局秉公办理,这种徇私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不管是不是你哥哥杀的人我都劝你哥哥自己去自首,这样能够得到从轻的处理。你先回去对你哥说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公安局你哥哥在你这。但是他最好还是去自首,他可以逃的了一时,不可能逃过一生的。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公安局。你先下去吧。”刘伟名叹了口道。 钟丽心里说不清的滋味,但是还是依刘伟名的话走了出去。 刘伟名望着钟丽的背影心里还是软了下来,拿出电话直接打了李军的电话号码。 “刘书记。”李军很快接了电话。 “李局长,我想问你个事。你们公安局今天是不是接了一个案子,嫌疑犯叫做钟平的。”刘伟名单刀直入的问道。 “好像是有这么个案子,我今天看了下报告。您请稍等,我打电话到下面的派出所去问下。这个案子是下面的派出所负责的。”李军回答着。 “好的。” 十分钟之后,李军的电话打了进来,道:“刘书记,我问清楚了。这个钟平牵涉到了一起入室盗窃并致人于死的案子。死者是一位老头,而当晚正好有人看见钟平从黄老头家跳出来,目前警方正在抓捕他。” “嗯,事情的经过我已经清楚了。我打电话来只是想你们最好请法医检验一下那个死者,看看究竟死亡的原意是什么。我听别人说,好像这个钟平并没有对那老头出手,而是仅仅踹了一脚。我想那老头死亡另有原因也不一定吧。”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额,这个…这个…。好的。”李军挺为难地道,他一位刘伟名说这话的原因是想让自己从那老头身上做点什么文章让这个钟平脱罪。只是这件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而且还有直接看到钟平事发当晚从黄老头家里出来。这让李军真的很为难。 “你不用为难,我并没有要你帮钟平脱罪的意思。如果法医证明死者真的是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