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何?要不还是送医院去吧?也跟医生说说她的抑郁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
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最后还是掉下了眼泪。
温醇点头,“等阿姨明天醒了,再问问她的意思吧。”
温父皱眉,“这事怎么能听她的?她现在是病人。”
“爸,你怎么又这样?这是一种国内还没有医学治疗的病,你跟阿姨说,你得了产后抑郁症,我们要送你去医院。
你觉得阿姨会听吗?
她会不会觉得你把她当疯子了?
要不要去医院治,怎么治,这真的不是你说一句就可以决定的。”
温醇有时也很无奈。
温父的心是好的,但话说出来,时常都让人难受。
顾宴拍拍温醇的肩膀,他看向温父。
“温叔,我刚和苏唐,还有我小姨联系过了。我们想问问阿姨的意思,如果她愿意,明天就送她和温和去羊城。
让我小姨在羊城陪她一段时间,如果她想回赣城,回赣城住段时间也行。
她今天打了电话给我小姨,我小姨听着觉得不对劲,我们才过来的。
也幸亏是我小姨打来电话,不然这就……”
闻言,温父瞪大了双眼。
“让她和孩子去羊城?”
“我觉得可行!”温醇看向温父,“爸,阿姨既然打电话给小姨,那肯定是想她,也想故乡。阿姨现在的情况,留在家里也的确很难办。
她不想见你。
我又要工作。
小桃年纪轻,也不会照顾人。
麻烦小姨和苏唐照看陪伴,兴许她的情绪就能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