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带着刘小玲跑出来。 刘小玲冲过去对着刘母哭,“你怎么又来欺负我妈妈和我姐姐? 以前在刘家,你和你的家人每天都欺负我们三个,现在我们都离开刘家了,你怎么还来? 我妈妈每天被你们打骂,每天吃的都是你们吃剩下的。 你们怎么那么坏? 呜呜呜呜……” 小家伙说着就哇哇的哭。 大人可能会说谎,可小孩子怎么会说谎呢? 而且小孩子还哭得那么惨。 利民小巷围过来的人,大多都知道唐清和苏唐的人品,他们绝对相信唐清和苏唐,反而听了刘小玲的话,看刘母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 温桃呆愣愣的看着苏唐,苏唐此时的神情,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冷漠无情的模样,像极了顾宴! 温桃甩头,那不可能! 顾宴是男的,苏唐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相似? 苏唐盯着刘母,一字一顿:“老太婆,我看你是最近皮紧实了。 我以前警告过你的话,你是不是都忘记了? 我和我小姨,小玲,没有受过你们刘家的半点恩惠,这个你比谁都清楚。 我虽然住在那里,但很少在你家吃饭,而且我每个月是有交钱的。 不仅交钱,我还给你们家做家务,这么多年,你们家的地是我拖的,衣服是我洗的。 小玲出生后,伺候我小姨坐月子,照顾小玲,这些事都是我在做。 你在干什么? 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还有,是不是想到派出所去再谈一谈小玲受伤的事?” “……”刘母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刚才一怒之下跑来这里找唐清,本想是让唐清去派出所改笔录,把刘国珍给保出来。 现在,她看着苏唐,心里清楚这事不可能了。 苏唐不会那么好说话! 而刘国珍跟着小混混一起,这也经不起推敲,他们小区的人都知道。 拿捏不了唐清,那刘国珍就保不出来。 刘母心肝疼呀。 养了这么大的闺女,正准备说人家,想着弄一笔彩礼钱,再想办法把老二提前弄出来。 现在,啥也没有了。 现在如果惹怒了苏唐,苏唐真的跑派出所重提刘小玲受伤的事。 恐怕自己还得跟着遭殃。 刘母捂着脸嗷嗷的哭,只是不停的说自己命苦,却不敢再说苏唐和唐清的不是。 苏唐松手。 刘母往后一倒,不顾形象的倒在地上哭。 唐清站在院门口,看着围观的居民,“各位,让大家见笑了。 这位是我的前任婆婆,我跟刘家的那点事儿,相信大家应该也有耳闻。 这都是老调重弹的事,我这前任婆婆嘴里来来回回就是我害了他们刘家。 可谁害了谁? 公道自在人心。 派出所那边也还有档案,以前做的笔录都在。 也不是她说什么就什么的。 希望大家不要因此误会我们,我闺女还小,苏唐也还在上学。 我无所谓,但她们不能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而被人指点。 请大家明辨是非! 也谢谢大家见有人来我们家闹事,立刻就赶过来帮我们撑腰。” 这些人有不少是过来凑热闹的,被唐清这么一戴高帽子了,反而激起了心中的正义感。 大家不停的点头。 “别客气!这刘家人没一个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们早就有耳闻了。” “放心吧!你们姨甥二人是好人,做生意讲诚信,进进出出也很讲礼数。 我们都清楚的! 不会听这老泼皮说几句,我们就改变对你们的认知。” “对对对!我们又不傻!” 苏唐站直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母,“你是要继续躺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是离开,又或者想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刘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匆匆离开。 大伙望着刘母离开的方向,谁是谁非,已经很清楚了。 大伙跟苏唐和唐清说了一会话,安抚她们几句,然后就三三两两的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