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庆国回来后,他就昼睡夜出,刘家二老完全不知他在外面干什么? 有时,还要酗酒,醉了就在房里砸东西。 现在刘庆国那间房里,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之后,没有别的东西了。 全被他砸得稀烂。 刘母还要等他出门了,再进去打扫。 刘庆国又要出门。 刘家二老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跑到门前把他拦住。 “庆国,你去哪里?” 刘庆国斜睨着他们二人,目光中带着不屑,毫无半点尊重。 “我去哪里还需要得到你们的允许?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刘家二老皱眉。 刘母含着泪,苦口婆心:“庆国,你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你爸多次问你,你都不愿意说。 我们也想着不再问,省得你又想起伤心难过的事。 可是,你回来已经有这么一段时间了,看着你每天这么颓废,我和你爸真的很着急。 你们兄妹三人,现在就你在父母身边了。说句不好听的,我和你爸最近都很少出门,出门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 庆国,就算不为了父母,你也要为了自己振作起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刘父接着刘母的话,“那个徐娇娇呢?为什么只有你回来,她人呢?” 提起徐娇娇,刘庆国的情绪变得激动,一脸愤怒,面目狰狞。 “别提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害得我妻离子散。” 刘家二老相视一眼,确认了他们这些日子心里暗暗的猜测。 果然跟徐娇娇出问题了! 刘母不是吃亏的人。 “那徐娇娇把你害得这么惨,丢了工作,没了面子,还妻离子散。 那她从咱们家拿去的那些钱,你有没有让她还回来? 她现在人在哪里? 你不方便,那我和你爸去找她,一定要让她把这些钱吐出来。” 自从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后,现在真的是穷得叮叮当当响。 刘庆国闻言,火大。 “找她有什么用?她不可能把钱还回来的,而且她在羊城,现在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徐娇娇跟着那男人跑了! 刘庆国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别说让她还钱了,刘庆国就是想跟徐娇娇离婚,都找不到人。 刘母听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嚎啕大哭。 “我就知道那是个丧门星,狐狸精,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把咱们家害得这么惨。 如果不是她,我们家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刘庆国听着这话更是心烦意乱。 刘母继续哭:“还有唐清,那翻脸不认人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她带走了我的孙女,分走了你的钱财。” “够了!”刘庆国怒吼一声。 刘母被他吓的猛的停下来,还打了个嗝。 刘庆国:“是我们家对不起唐清,是我对不起她。 还有,如果不是你一直虐待她,一直骂她是丧门星,为了让她生二胎,你还那样对小玲。 是我和你,是我们一家人把她逼到绝境,把她逼走的。” “……”刘母不敢置信。 刘庆国现在站在了唐清那边,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 “庆国,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吧?” 刘庆国摇头,一脸痛心,“妈,你知道顾宴是什么来头吗?” 刘母:“他不就是钢铁厂的一个小领导吗?” 刘庆国笑了! 自嘲的笑! “还记得咱们赣城的四大世家吗?顾贺钱孙,顾宴就是这个顾家,也是贺老的亲外孙。 他是从港城回来的。 他是回来把贺老的钢铁厂公转私。 香江酒楼是他开的。 你心痛吗? 咱们把这么好的一个亲戚弄没了,还让人家对我们恨之入骨。” “!!!”刘家二老惊呆了! 同时,肠子都悔青了! 过了一会,刘母觉得这事不可能,“庆国,你都打听清楚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不一样为什么住那样的一个房子,又骑着自行车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