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狗子将那碗水一饮而尽,没等张宇开口催便主动说道:“被人抓奸在床之后,那男人将许大茂和那小媳妇儿打了一顿之后,气不过要报警。 最后还是许大茂提出会给他们补偿才暂缓了此事。 说起来那件事最终还是许大茂他爹出面解决的,承诺会给那男人安排一份工作,然后再给他一份钱做补偿。 安抚完了男人之后,又连威胁带劝告地摆平了那小媳妇儿。 那小媳妇儿见玩儿不过许家,母凭子贵这招行不通,收了许家的钱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将孩子打了,重新找了个男人嫁了。” “这也谈不上多厉害吧,无外乎用钱砸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这个时候冯老六突然插了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说八卦的和听八卦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身后看去。 “我刚才就在了,只不过你俩谈的太投入了,一直没有注意到我。”说到这里时,冯老六还做出了一个委屈巴拉的表情。 “滚滚,你这是恶心谁呢。”郑狗子被冯老六的表情恶心坏了,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呢,一個大男人,特别是结了婚快有孩子的大男人做出这副表情恶不恶心人,这么想着郑狗子就忍不住朝着冯老六踢了一脚。 冯老六反应灵敏,一闪身躲过了,然后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嘿嘿嘿嘿!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张宇这个时候顾不得觉得冯老六恶心了,听八卦最重要。 在两双求知若可的眼睛的注视下郑狗子只能无奈接着说道:“你们别看许大茂他那个爹见人就笑,看起来一副多和善的样子,实际上说他是笑面虎一点儿都不为过。 反正这么多年跟他不合的人,多少总会出点儿事情,关键是他还能撇清自己的关系。 许大茂在女色方面惹出了不少事儿,可都是他这个爹给善的后。 对了,伱们知道他为啥不在隔壁院儿里住了吗?” “为啥?”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这话一出,张宇和冯老六都有些失望,冯老六甚至脱口而出:“你不知道干嘛要吊我们没胃口。” “你还想不想听了?”狗子双目一瞪,居然显出了一丝威严。 “听听听,郑大哥你接着说。”为了继续听八卦,冯老六做出一副狗腿的样子,甚至还想上前给他捶背。 “去去去,别做怪了。”郑狗子表示他并不想让人伺候,利落地闪开了,冯老六伸出来的手。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知道他好像踢到了铁板,碰到了得罪不起的人,没办法才搬出四合院儿,住回以前的地方的。” “不至于吧?我觉得他挺和善的。”冯老六有些不敢相信,他前几年经常见许大茂他爹,每次见面那人都会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也不至于差那么多吧。 见冯老六不相信,郑狗子倒是不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以前也没有觉得他有多坏,但知道他以前干了一些事儿之后才觉得许大茂那个爹的手段是真黑! 那事儿要是就这么过去了,顶多说他一句护犊子。 可我有一次和人聊天儿的时候,听到了刚才说的那件事儿的后续。 我听人说那个被许大茂戴绿帽子的男人得了一份工作之后,突然富贵之后就跟媳妇儿离了婚,为此好多人还说他薄情寡义呢。 反正当时在附近一片传的可难听了,那男人为了到手的工作和钱,特别是为了自己身为男人的面子咬牙认下了这一说法。 只不过他后来也没有得了好,上班儿没两年就被人带到岔路上,迷上了赌*博,没多久便将家产输干净了,还欠了人家赌*场一大笔钱。 最后追债的要上门,家里砸锅卖铁也没有还上。 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当那份工作卖了才补上缺口。 自那之后,那个男人就废了不说,还连累的家里人食不果腹,后来娶的媳妇儿带着家里剩下的东西跟人跑了。 还有那从许大茂他爹那里得了一笔钱又另嫁的小媳妇儿,她娘家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她手里有钱这件事儿,觉得她再嫁的彩礼要少了,还有就是觉得她不懂事儿,这笔钱应该留在家里补贴家里几个兄弟,为此没少去她再嫁那一家闹腾。 一回两回不要紧,次数多了她新婆家也恼了,也觉得她成了私心,想方设法想将那笔钱从她手里抠出来,她一个男人更是跟寡妇凑到了一起。 现在虽然没有离婚,但也只是苦苦撑着罢了。 要光是这,也只能说他们倒霉,说他们经不住诱惑,说他们不懂得财不外露这一道理,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还能怪在他们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