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将最后一份心软用在了小青梅身上,放过她也将那段岁月掩埋。 但对于叶兰,他就没有这么好的度量了。。 丁鹏满怀杀意地冲到叶兰房外,在那站立了良久,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转紧,最后一脚踹开了门。 叶兰被踹门声惊醒,睁开眼睛有些愕然地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冲过来的丁鹏。 在黑暗的映衬下,他的脸上狰狞的可怕,看到这一幕,叶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反应过来之伍,她强撑着露出了娇媚的笑容,轻柔地问道:“怎么了?” 丁鹏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叶兰,他以前倒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不说,还敢将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栽到他身上。 叶兰被丁鹏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的浑身发冷,她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身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她装作惊讶的样子,惊呼一声:“哎呀,肚子里的孩子在踢我呢。” 她试图用孩子的话题转移丁鹏的注意力,为自己争取一些喘息的空间。 但叶兰从未预料到,对于早已洞悉真相的丁鹏而言,这句话不亚于挑衅。 果然,到这句话,丁鹏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加阴沉了,他的目光从叶兰的脸颊上移开,死死地盯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丁鹏强忍着自己想要剥开眼前这个女人肚子的冲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还不到时候,叶兰肚子里的孩子对他还有用。 毕竟,一個领导人如果没有继承人,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他还需要叶兰肚子里这个孩子为自己安抚人心,现在还不能动手。 一个团体领导者如果没有继承人,让拥在他的手下看不到未来,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所以叶兰腹中的孩子对于他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他需要这个孩子来为自己稳定人心,以确保安抚住仅剩不多的那些手下的心。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动荡,在渡过这个难关之前,他会留着叶兰和她肚子里的这个野种。 他一定会让叶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然后尽情享受这份从巅峰跌落的快乐,想必那一定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没人知道,此时的丁鹏已经疯了。 疯子纵然可怕,但是清醒的疯子更可怕! 此时,对一切一无所知的叶兰,有些焦急的等着丁鹏的回应。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丁鹏却始终沉默不语,这让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为了缓解尴尬,叶兰开始小心翼翼地提起孩子的话题,还向丁鹏抱怨着怀孕期间的种种艰难,希望能从丁鹏这里得到更大的利益。 然而,丁鹏的沉默让叶兰越来越不安,她开始怀疑丁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随后又下意识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可能,这事儿不会有人知道的。 虽然否定了,但这个猜测仍然在她心底留下了一丝痕迹,让她不敢再说话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丁鹏露出了一满足的笑容,对,就是这样,她不应该如此高兴,应该像现在这样不安才对。 只是看着叶兰慢慢恢复正常,丁鹏眼中又流露出一丝不满,不对,这样不够,远远不够,她应该惶惶不可终日才对。 想到叶兰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下的样子,丁鹏嘴角不由勾起一个笑容。 于是,他在临走的时候,给这一切添了一把火。 丁鹏背过身,嘴角上扬,但语气却阴沉的可怕:“我都知道了。” 说完这话,丁鹏留下满脸惶恐的叶兰直接离开。 也就是张宇没有亲眼看到这幅场面,不然恐怕会惊呼一声:“我艹,这哥们儿受打击大了,这不仅是疯了,还开始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看着丁鹏远去的背影,叶兰浑身发抖,以前做的那些事儿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 明明屋里生着炉子,她身上也盖着厚被子,但此时的叶兰就是觉得浑身冷。 她哆嗦着缩进被窝里,无意识的啃着指甲,反复给自己洗脑。 而此时的丁鹏已经重新召集了手下。 看着空落落的大厅,和剩下的寥寥数人,丁鹏狠心下了断臂求生的命令。 三天后,再次跑到张宇屋里炫耀与陶家大小姐之间进展神速的郑狗子在说起这个时,脸上的失望都溢出来了。 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老小子也是个狠人,居然狠得下来心断臂求生,关键是还真让他成了。 现在那老小子的资产虽然经历了一番大缩水,但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