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喜欢孩子,觉得棒梗虎头虎脑的看着就让人高兴。”许大茂急忙解释道。
“呸,喜欢孩子,咋没看见你给我家孩子一个糖。”家里同样有孩子的一个老太太忍不住出声,同时眼睛在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转了两圈儿,满含恶意地猜测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许大茂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咬着牙不说话,低头听着众人对自己的批判。
不过,此时倒是还有人记得自己被偷的裤衩子,直接问许大茂要裤衩子。
徐大茂一脸的冤枉,他可没什么特殊爱好,要一群老头老太太的裤衩子干什么?
想到这里,许大茂开始为自己辩解,声音中满是无奈和委屈:“我真的只是跟孩子闹着玩儿,才胡乱说的,哪想到棒梗这孩子会当真,居然真的跑去偷人裤衩子。”
贾张氏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她叉着腰,怒吼道:“你放屁!就是你怂恿的。”
贾张氏声音尖锐刺耳,使得直面她的几人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耳朵的不适感。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易中海赶紧敲了敲桌子,示意两人安静。
“别吵!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棒梗,问他把那些裤衩子弄哪去了?
而棒梗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震惊了一众人。
虽然有糖的诱惑,但棒梗一开始也只敢偷贾张氏的,但看着贾张氏就算是丢了裤衩子,也只是在外面骂了两句,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之后,棒梗就变得大胆的多了。
不过他也害怕,所以第二次偷裤衩子时并没有选择对院儿里的人下手,反而是借着跟隔壁孩子玩儿的时候,盯上了张宇他们院一位老太太晒在窗户里面的大红裤衩子。
看到那大红裤衩子,棒梗眼睛一亮,随后就在接下来的捉迷藏中,偷偷摸摸从窗户上将那大红裤衩子摸出来,偷塞进裤子里拿了出来。
而眼见许大茂不管裤衩子的来历,直接给了他糖,棒梗的胆子愈发的大了。
他之后的动作越发的大,这下子附近几座院子那些老头老太太的裤衩子都遭了殃。
而且在这里面棒梗还聪明地发现,很多人被偷了裤衩子并不会直接宣扬出来,这一切也使得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但是丢的裤衩子多了,那些人也有了心眼儿,不往外在晒裤衩子了。
没办法,偷不到外面的,他就只能够朝着亲近的人动手,只是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跟旁人不同,直接将这事儿闹大了。
听到这话,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棒梗这孩子,你说他精明吧,可能因为别人的两颗糖去偷东西,你说他不精明吧,他偷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被人发现。.
把那些丢了裤衩子的老头老太太更是一脸懊恼,他们想了所有人,就是没往孩子身上想。
只是棒梗既然偷了东西,那肯定要赔给他们的。
想到这里,几人再看向贾张氏的目光就变了。
在涉及到钱的问题时,大家也不顾忌贾张氏会不会发疯了?
贾张氏当然不愿意出这个钱,直接手一摊,嘴一撇,做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样子。
而秦淮茹比她婆婆更要脸一些,虽然想赖这個账,但也做不出贾张氏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转头将目光放在了许大茂身上,明面儿上说着这事儿她也有责任,没有教育好孩子。
实则暗戳戳地表示这一切都是许大茂造成的,所以这钱必须得有许大茂赔。
秦淮茹的口才确实不错,不过三两句,便将众人的视线引到许大茂身上。
而许大茂自然也不可能吃下这个亏,当时就嚷嚷了起来,使劲推卸着自己身上的责任。
可那些丢了裤衩子的老头老太太可不跟他讲这个,他们就只有一个要求,赔钱!
更有甚者,提出赔钱还不行,还得赔布票。
听了他的提议之后,一帮老头老太太纷纷点头。
确实,钱可以不赔,但是布票必须赔。
他们一年也就只有一丈八的布票,这还得是有京市户籍才能够领的。
就这一点,已经足够他们炫耀许久的了,毕竟身为首都,京市各面方面的福利待遇都是顶尖的,就连布票比大多数城市要多出不少。
但就算是比其他地方多,一丈八尺的布票也只能做出一套外面穿的衣服罢了。
但婚丧嫁娶,哪件事情不需要布。
平时少穿点儿衣服,大家都能凑合,就怕遇到那结婚的。
其他的先不说,但结婚总得准备新被褥和新衣服吧,不能让新娘(新郎)家里说闲话。
家里的布票肯定不够,所以每一次准备婚事儿,往往都需要大家长出面去借布票。
结一次婚,全家三年估计都不用添置新衣服了。
就算是家里暂时没有这些事儿,但也少不了别的地方需要用布票。
虽然说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倡导勤俭节约,但是,家里上班儿的人总得有身能穿出门的衣服吧,总不能让他们光着屁股为家里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