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站出来,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开口道:“这位小兄弟,这事儿是我婆婆不对,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她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秦淮茹低头的时候,正好露出了最好看的侧脸,那真是一个面胜芙蓉。 小年轻哪见识过这一幕,看着秦淮茹摇曳着婀娜身姿向他道歉的的样子,整颗心都酥了。 转头看看因为最近一年受到打击而越发老态,显得面目狰狞的贾张氏,又看看桃花依旧的秦淮茹,年轻人满脸地可惜,秦姐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摊上这么个婆婆。 他要是娶個秦姐这样的媳妇儿,他保证会护着她,哪舍得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秦姐嫁到贾家真是可惜了! 越想越觉得可惜,年轻人忍不住又偷描了一眼秦淮茹,看着她眼里地恳求,到底是心软了,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年轻人也不是真想与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也没有对她有过什么想法,毕竟两个人年纪相差那么大。 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猛的碰上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像你求情,哪能够把持的住。 想在漂亮异性面前展示自己的气度,是大多数男人逃脱不了的本能。 在秦淮茹目光的攻势下,年轻人脸上有些微微的发红,扭头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行为,随后就大度的摆摆手:“这次就算了,看在秦姐的面儿上,我就不跟贾大妈你计较了。” 年轻人不想再过多追究,但贾张氏可不想这么放走了他这个肥羊。 特别是刚才看到他与儿媳妇儿眉来眼去的样子,更觉得气愤。 一边暗骂儿媳妇儿不要脸,水性杨花,一边抱住年轻人的大腿,大声哭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欺负老太太了,有人欺负老太太了!” 年轻人有些嫌弃地看着将眼泪和鼻涕弄到自己裤子上的贾张氏,心里则是一阵心疼,他的新裤子呀!BIqupai. 这条裤子做好以后,还一遍水都没下过呢,就被这个贾老婆子给糟蹋了。 想到那些鼻涕和眼泪,小年轻突然觉得他不想要这条裤子了。 想要发火,但看了看旁边满脸祈求的秦淮茹又将火压了下去,最后只能无奈地看了看抱住自己腿不放的贾张氏:“贾大妈,你说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真没动伱的钱,你要找钱也该找进了你房间的人去要,跟我这个八辈子不从这儿过一回的人折腾啥?” 听出了年轻人语气里的退让,贾张氏眼皮一耷拉,不依不饶的说道:“那钱就是你偷的,除了你不会是别人,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可别在外面做了坏事儿,带累了我们院儿里的名声。” 年轻人听到贾张氏这不要脸的话都快被气笑了:“带累了院儿里的名声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就凭你干出来的那几件事儿,咱院儿里的名声早就没了,还有脸怨到我身上。 贾大妈,你要点儿脸行吗?” 在旁边听着的张宇猛地点点头,这个小年轻简直就是他的嘴替啊!他想说的那些话都被他说出来了。 贾张氏脸猛地一僵,她现在最厌恶有人提她之前的那些事儿了。 眼见小年轻将她的遮羞布给扯下来,贾张氏突然觉得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而年轻人的这些话也给了周围的人一个提醒,使他们瞬间想起因为贾张氏弄出来的那些糟心事儿,使得他们现在出门儿都不敢说他们是哪个四合院儿的人了? 生怕有人觉得他们和贾张氏是邻居,会和她同流合污。 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住在这个院儿里的人出门儿都有底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住上这么好的四合院儿。 对于小辈儿的亲事儿来说也是一种优势,现在全都没了。 想到贾张氏做的那些事儿对于他们的影响,周围的人也顾不上眼红年轻挣钱了,纷纷对上贾张氏。 年轻一点儿的说话还好听一些:“贾大妈,那钱说不定是你放在什么地方忘了?你要不要再去找找?” 对于院儿里年轻一辈儿,贾张氏仗着岁数大,那是一点儿都不带怯的,直接喷了回去:“我钱放在哪里,我还能不知道?我说丢了就是丢了,还能糊弄人不成。” 说着还将目光投向了那位说话的人:“那钱是不是你偷的?你昨个可进过我家。” “贾大妈,你可别诬陷好人。”一听贾张氏说他偷钱,那位说话的人也急了,急忙反驳,末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大家解释了一下:“我昨天那是看嫂子大着肚子提水不方便,才帮着提了桶水,你可别血口喷人!” 一听他这话,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放下抱着小年轻的腿就朝着说话的那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