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闹剧,是该结束了!” 随着话语,玄将卡卡西的手臂抬起,雷切的光芒顿时消失,就如从未出现。 在松手的瞬间,卡卡西连忙朝后退去,一脸戒备的看着玄,左手握住右腕,他的手臂正在隐隐作痛。 再不斩身上的忍犬也同时落下,好像感觉到了无比恐怖的事,同时朝后逃窜,并砰砰砰的消失不见,已经回到了通灵界。 “你是什么人?”卡卡西沉声问道,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逃,转身快逃,面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他能对付的,甚至双方都不在一个次元上。 “你在问我么?”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道,“我只是一个来波之国游玩的游客罢了,名字什么的,不用在意。” 吼! 说话的时间,另一处传来一整低吼,是尾兽化的鸣人。 “安静点!”玄朝他淡然望了一眼,目光微虚,顿时,一股浩瀚的大力出现,尾兽化的鸣人痛苦的缩成一团,红色的查克拉仿佛遇到了恐怖的事,迅速的缩入鸣人体内,再不见一点痕迹。 卡卡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声音都出现了颤抖,“他……他居然仅靠一个眼神就解除了鸣人的尾兽暴走?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人存在?” 解除了尾兽化的鸣人并未陷入昏迷,而是揉着眼睛疑惑的四处张望,就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除了感觉到一阵虚弱外,没有任何不适。 “额,发生了什么,小樱,达兹纳老伯,卡卡西老师!”他低声道,在环顾时,目光赫然看到了玄,双目陡然瞪大了一分,脸上浮现出惊喜,想要出声,却又硬生生的止住。 他心里还记得玄曾经说过的话。 另一边,浑身都是密密麻麻钢针的佐助睁开眼睛,虚弱的坐起,眼睛血红的双勾玉已经消失,也朝四周张望。 玄此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扭头看向再不斩,突然叹息一声道:“本来,这次事我是不打算掺和的,也没兴趣掺和,来波之国只是我兴趣使然,可既然现在我出现了,总要做点什么,再不斩,你做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再不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认识玄,甚至感觉不到玄身上有任何的查克拉波动,可不知为何,他在对方身上感觉到了深邃的恐惧。 “想要得到什么?”再不斩疑惑一声,他抬头,眼中露出迷茫。 如果是别人问他这个问题,他最可能的反应就是用斩首大刀直接砍过去,但不知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人,他完全生不起那种念头。 “当然是为了筹够钱,让我重新发动政变了!”再不斩大声道,似乎是在为自己打气。 玄突然轻笑了一声,后退一步,身影诡异的出现在大桥的护栏之上。 “真的是这样么?”玄低声道,“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据我所知,七年前的时候白觉醒了冰遁,然后水无月一族的族人找上了你,不久后,你就发动了政变离开了雾隐村,是不是。” 在这个世界中,因为玄的存在许多事发生了改变,起码原著中的雾隐村血雾并没有原著中那么恐怖,或者说是另一种形式,水无月一族也并未被灭族,如今,他们仍是水之国的大族。 当然,像是辉夜一族,这悲剧的一族哪怕在这个世界中也未逃脱被灭族的命运,在约十年前的时候,彻底成为了历史,只留下君麻吕一人。 也正因为有水无月一族的存在,事情才变的复杂起来,白确实是水无月一族的后裔,但他并不姓水无月,他是水无月一族的一位女忍者和别人的私生子,并不受到承认。 事实上,在他冰遁觉醒之前,水无月一族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但在他冰遁觉醒后,一切就变的不同,按照水无月的规矩,白必须回归家族,并正式改名,从此与再不斩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于是,就发生了再不斩政变叛逃的事。 其实他本人也知道,以他精英上忍的实力,根本没有任何政变成功的可能。 “你都知道些什么?”再不斩的目光猛的瞪大,声竭力嘶的大吼道。 玄依旧平静的看着他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多。如果我说,我能让你重新回到雾隐村,并保证水无月一族不会再逼迫你们任何事,你会怎么选择?” “什么?”再不斩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你说的是真的,你能左右水无月的想法?” 玄微笑道:“这世界上的事有很多,但我说了不算的并不多,水无月一族,并不在此列。” 再不斩沉默了,卡卡西却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远处的玄,短短几句话中透出的信息已让他心神震撼,对方到底是谁? “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白已经……”他低沉道,目光朝倒在桥上的白望了一眼,在那里,他已经没有了生息。 玄耸肩道:“如果你现在立刻带他去找人医治,说不定还有救。” “什么?”这一下,再不斩再也管不了其他,连忙冲过去将白抱起,果然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