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别看平日里嘴上欠揍,可是论其动手能力,还真不是沈二婶的对手,所以这一巴掌挨完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平日里能说会道的霍母居然被沈家一家人怼的张不开嘴。
可是又不能让沈家的人就这么走了,就在惶惶不可终日之时。
霍浅走了出来,看到刚才荒唐的一幕,霍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没想到这个弟妹一点儿都不长脑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事情弄得根本无法收场。
最重要的是被这么一群农村人给拿捏住,哪怕对方是无赖。
也只是乡下人,胆子能有多大。
见到公安,恐怕第一个腿软的就是他们。
人家只不过用报公安的事情来威胁他们,拿捏他们。
结果弟妹还真的被吓唬住。
也不知道谁是城里人,谁是乡下人。
这么一点儿见识都没有,场面都镇不住,就这样还敢跑到这里来。
真是蠢货。
“这位沈二叔婶二婶,你们先不用走。
既然你们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准备报公安。
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这一件事情于情于理都和我们家建斌没有关系,全村人当时看到的是我们家建斌摔断了腿。
不知道各位乡里乡亲看到我们家建斌怎么耍流氓?”
霍浅目光锐利的看了一圈周围的村民,果然周围的村民对上霍浅这种上位者的目光立刻心有余悸。
没人敢胡说八道,反而不少人略微有些讨好的说道。
“这位霍同志倒说的是真的,我们只看到人家霍家小同志腿给断了。”
“你说的耍流氓,我们也没看着啊。”
“倒是看到你家姑娘生扑上来。”
“不会是见人家受伤硬要倒贴吧?”
村里人就是这样。
有了一个人开口,舆论的风向立刻变了。
霍浅笑容温和的说道。
“就算是公安来了,这事情我们也有道理可讲。
晚上不过在你家借宿一晚,就把我侄子的腿给打断了,你们一家人到底是操的什么心?
我弟妹和侄子来的时候,身上可是带了不少钱,难不成你们想谋财害命?
这个可是真的得让公安好好调查一下。”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吓得倒退两步。
沈家一家人也吓坏了,沈二叔没想到人家一张嘴就给他们一家人脑袋上扣上了谋财害命的帽子。
况且霍建斌的腿真的断了,这事儿要使霍建斌上下嘴唇一碰,胡说八道一翻,他们家搞不好还真的被抓进去。
一时之间脸都下白了,主要是他们想给对方扣上耍流氓的帽子。
结果人家反倒给他们扣上了个谋财害命的帽子。
哪个帽子也不是那么好戴的,都得出人命。
“他就是对我闺女耍流氓,我闺女就是证人。”
沈二婶儿咬死了,不松口。
“你,你们,你们胡说!
我儿子根本不可能看上这种村姑,你们去告吧!
就告到派出所,我们也不怕。
你们一个姑娘家居然上赶着钻到我儿子房里。
谁不要脸,一目了然,我儿子腿都瘸了,还能动你家姑娘一根手指头不成?
你就是到哪里告我们家也站得住脚。”
“反倒是你们一家人,我儿子在房里睡得好好的,这腿怎么断的?
你们还真的是谋财害命啊!
大半夜摸进我儿子的房里,是想偷钱吧,看我们从城里来又带了那么多贵重的礼物。
这是想趁火打劫。”
霍母感觉到风向变了,立刻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开口。
同时也暗自庆幸多亏大伯在这里,要不然的话,这事儿她自己还真掰扯不出来。
这位大伯就是有脑子,人家上下嘴唇一碰,就给对方扣上了个谋财害命的帽子。
这可比耍流氓还严重。
“你们别胡说,我们好心收留你们晚上在我们家住一晚上。
谁知道你儿子腿半夜是怎么断的?
好好的在房里睡着,到底是怎么断,怎么能怨到我们头上?”
沈二叔也慌了手脚,这要扣上一个谋财害命,那他们一下子都得挨枪子儿。
这会儿也顾不上往霍建斌身上拉扯自己女儿的事情。
“是啊,我们也想知道我儿子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这腿是怎么断的?”
霍母有些得理不饶人,到了这会儿自然是占据有利的位置,所以大发威风。
沈家的两个儿子一听这话悄悄的转身走了,这事儿要真被扣上了谋财害命的帽子,他们家就完了。
霍浅听到弟妹这话,差一点儿没气乐了,弟妹是不是不长脑子?
本来这谋财害命,就是硬给人家扣上的一个帽子,连个证据都没有。
也就是吓唬对方,真的公安来了,难不成就凭你三两句话就能定了人家的罪?
反倒是自家说不准,因为这事情还真的因为流氓罪给关起来。
孰轻孰重都看不出来。
霍浅只好再次出面,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