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房附近找到那个可怜的糜华的时候,这家伙几乎已经快要虚脱了,整个人都是浑身无力的扶着墙根在缓慢行走。看样子,这茅房他来了已经不知道是多少趟了。
司徒云雀看着对方可怜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自己先前担心对方内功太好,药效会减弱,就多下了一些,哪怕是入了武道的高手,也要吃不消一阵。好在,泻药是有时效性的,现在显然已经过去了。
装着好心的模样,司徒云雀上前搀扶着几乎快要无力的糜华,轻声道:
“师兄,你可好些了?”
糜华此刻的样子与多日不曾进食的紫天衣没什么区别,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少康师弟啊,事情办妥了吗?”
司徒云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办妥了,只不过....”
他故意装露出一副做贼心虚,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刻引起了糜华的注意,不由急忙问道:
“只不过什么,是不是你弄得过分了,发生了什么事?少康师弟,你可别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