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比之同龄人要快了太多。
而这蛟蟒之态的气机变化,才是慕容泽自己真正的压箱底手段,他身为西荒蛮国的帝王之子,在出生之时,便有气运缠身,得天独厚,后来在诸多练气士的联手之下,更是将一大部分西荒江湖的武运也灌入他的体内,从此之后,他便顺风水顺,不管是在武道修为上,还是其他事情上,几乎都可谓是一路坦荡无阻。
而那孕养在体内的蛟蟒气运,也越发强盛,这也是他为何能在年纪轻轻,武道修为上便可以节节攀升的重要原因。
故而,慕容泽不管学习任何绝技,都是信手捏来,没有丝毫阻碍,也是缘由于此。
而到了今日,特别是在吸纳了诸多大夏武运之后,让他一直潜心孕养的蛟蟒气运,已然开始脱胎换骨,距离那脱蟒化龙也不过只差了半步,一个契机罢了。
面对韩飞那气势强盛,威力更是不俗的翻天覆海掌,慕容泽再也不敢有任何托大的心思,不遗余力的动用了自己始终暗自孕养的气运之力。
但即便如此,在短时间内,却也只是与韩飞的翻天覆海僵持不下,并未能占据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上风。甚至韩飞的掌势还要隐约压他一筹。
这等场面,自然是惊天动地的。
远在千里之外,那条官道上的叶星士和清虚,二人并不能直接看到天柱山的场景,但清虚掐指算了片刻后,啧啧道:
“气象横生,天地异象,看来天柱山那里的战况激烈啊。”
叶星士淡淡说道:
“这是自然的,那两个小子,此刻可以算得上是得天独厚,他们本身的看家本领不少,若是一股脑的都拿出来,怎么着声势都不会太小,不过,若是所料不差,对方的那第二枚收官落子,也差不多要出来了。”
清虚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动,随即看向了上空,万里晴空之下,竟是多了一些莫名飘来的云彩,他微微皱眉道:
“还真是赶不走的苍蝇,这么快就发现了一些端倪,西荒的那些个炼气士,倒也不全部是废物啊。”
叶星士微微一笑道:
“现在可就是看你本领的时候了,作为上清门的辈分最高的祖师爷,总不能让这些个后辈们轻易锁定吧,那岂不是要把上清门的颜面都丢尽了。”
清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就凭他们这点微末伎俩,再过个一百年还差不多。”
说话间,这老头不见有什么动作,就是那么一挥手,天上那朵刚刚成型的云彩,便在顷刻间散去。
而后这方天地似乎都被一种无形气机所掩盖,竟是无人可以察觉。
做完这一切,清虚像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傲然道:
“继续走吧。”
叶星士微微一笑,也不多话,而是率先向前走去。
站在皇宫深处的那座明月楼上的中年儒士,举目四望,却没有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气象变化,但却并无失望之意,只是微微一笑道:
“看来要想直捣黄龙,果然还是太难了些。倒不如继续下棋为妙。”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天柱山的方向,即便在他这里,也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轮廓迹象。
他却轻声低语道:
“一切都还在计划中,差不多,第二枚落子也该出现了,叶星士,既然你要以人心为棋子,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这一枚子,可否能够做到你心中所想。我也很期待呢。”
他一边说着,将手中的一枚黑子,轻轻抛出了明月楼,黑子瞬间坠落,消失不见。
而在天柱山巅之上,双方已然分出高下,慕容泽的身形轰然撞入一旁的陡峭崖壁之中,竟是撞穿了崖壁,深深陷入其中。发出了一声轰鸣炸响的声音,响彻九天。
在二人相持了片刻之后,慕容泽终究还是落入了下风之中,那条闹海的蛟蟒最终被大海倾覆所淹没,而他本人被韩飞那一掌再度拍飞了出去,甚至是直接拍飞出了山巅之外,撞入一旁的陡峭崖壁。
使得整座天柱山都轻轻微颤了一瞬。
就连站在山脚下的众人都感觉到了那微微颤抖,韩飞从容落地,气机鼓荡,久久不曾散去。
而他所在地面,更是出现层层裂纹,仿佛被重力捶打,造成的开裂景象。
他抬头的那一瞬,一丝轻微的脆响出现,下一刻,先前被慕容泽踩出一道横跨小半个山巅凸起崖壁前的那道裂纹,陡然加剧,继而靠近悬崖的那一侧峭壁崖头,竟是轰然断裂,大如山岳高峰的巨石彻底不堪重负,轰然坠落而下。
顺着悬崖峭壁,笔直坠落向那万丈深渊之中。
片刻之后,巨石落地的恐怖动静,再度响彻云霄,一股气浪随之冲上山巅,掀起阵阵雾霭。
就连山脚下的众人都被震得站不住脚,韩飞本人更是在山巅之上感受最为剧烈,二人的这一战,竟是生生打断了一处悬崖峭壁。
山风呼啸,散去了烟尘,但是被打入崖壁之中的慕容泽却并无动静。
所有人山脚下看得清楚的众人,都有微微凝神。
慕容泽就这么输了?
虽说二人这一场较量,算得上是惊才绝艳,但总觉得输的未免太快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