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
江寒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是他觉得自己有问题,而是觉得王富贵有问题吧!
这小子也太能脑补了吧?
这说的不就是《道德经》里的“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吗?
江寒严重怀疑,若是这场论道持续下去,王富贵怕是能通过他的动作迪化出一部《道德经》。
此时,白云栖品味着王富贵那番话,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她朝着江寒敛衽为礼,轻声道:“江先生高才,奴家受教了!这场论道就此结束。”
“如若先生不弃,奴家想请先生入内室一叙。”
花厅里的众人都是惋惜不已,白云栖这是选中了江寒,江寒今晚怕是能一亲芳泽。
江寒愣住了,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让他进入内室了?
他今晚什么都没做啊!
白云栖盈盈起身,朝着花厅一侧偏门离开,而后一个婢女来到江寒身前,低眉顺眼的道:“江公子,请!”
江寒沉吟了一下,便想婉拒,虽说那白云栖容貌甚美,身材也不错,但他来沉香楼,也只是陪着楚聆夜前来的。
这时候,楚聆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江兄,快进去吧!这白云栖有京都第一才女之名,今晚兄台可以一亲芳泽,许多人怕是要嫉妒死了。”
嗯?京都第一才女?
我倒是忘了,这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头也是很好用的。
江寒神情微动,茶叶生意做出来后,他就有意将奶茶搞出来。
不过奶茶这东西需要加很多的糖,成本很高,注定定价不低,普通人不可能买得起。
但卖到青楼,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毕竟青楼的女子,大多数还是有些钱的。
当然,奶茶注定比不上茶叶生意,却可以试一试,就当下步闲棋。
想到这里,江寒淡淡一笑,便跟着那丫环,向侧门走去。
看着江寒的背影,王富贵暗道一声“江兄真潇洒!”
仅是几个动作,便辩赢了这位京都第一才女,江兄当真是有大智慧之人!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理解他的一举一动!否则焉能跟在江兄身旁?
咦!我怎么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
花厅的某处楼上。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窗边,将花厅中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江寒?他和白云栖只是偶遇?”中年男子沉吟道。
“左千户,这江寒背叛日巡司,如今又和道家太上宗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怕是要搭上太上宗的船,要不要找个理由,将他带回衙门?”
在中年男子身后,一名相貌阴沉的男子说道。
这两人,正是日巡司的人,千户左戚,百户陈鹤龙。
左戚沉吟道:“不要轻举妄动!道家太上宗的圣女屈身于青楼之中,必定有极大的谋划。现下只要盯紧了,却不可打草惊蛇。至于江寒,虽说叛出日巡司,但他有才名,还是个举人,没有足够的罪证也不能抓他。”
江寒到夜巡司当卧底这件事,太子自然不会让人知道。
陈鹤龙点了点头,冷笑一声道:“这小子智计极多!当初在云梦城便算计了殷停梨,最后将殷停梨送上死路。可纵使他智计再多,也不知道今晚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是道门太上宗的人。”
左戚淡淡道:“你当初在云梦城做百户,对江寒应当很了解,可知道他是如何扬名的?”
陈鹤龙沉吟了一会,说道:“此人二十岁之下碌碌无闻,几次参加童生考试,均是落榜,但却在宁国府举行的选婿文会上用一首词夺得魁首,入赘了宁国府。但当时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还算不上扬名。他是参加了贾望举办的文会,以一篇文章得到钟离无忧的赏识,故而扬名云梦。”
左戚沉吟不语。
陈鹤龙续道:“江寒除了诗词写得极好外,小说也写得很好,却因《武松传》得罪殷停梨,殷停梨原想算计他,却不料反过来让他算计。”
左戚道:“你说,当初巡按使唐仪落马一案,和他有没有关系?”
陈鹤龙一惊:“这……应该不可能吧?他如何能算计得了那种大人物?那可是杀良冒功案,凭他能查得出来吗?”
左戚道:“当初日巡司得到一个消息,云梦府离明司部新来了一名玄字使,我查了数月,忽然想到,江寒似乎也是那段时间扬的名。”
陈鹤龙大惊道:“大人是觉得,他便是离明司云梦府分部的玄字离明司?可他如何进入离明司的?”
左戚道:“是啊,他是如何进入离明司?离明使要求不低,他当时并无武艺,如何会被离明司看上?或许,那位玄字使另有其人,陈鹤龙,你觉得呢?”
陈鹤龙沉吟道:“属下觉得江寒是离明使的可能性不大,他哪来的渠道接触离明司的人?而且正如大人所说,离明使要求不低,他怎么会被看上?”
左戚深深的看了陈鹤龙一眼,说道:“或许吧!”
陈鹤龙低头道:“属下倒是认为,那位玄字离明使或许是云梦府的四……三大才子中的一个,袁斌,花如意,许月眠,这三人,有极大的可能!”
……
婢女打开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