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送钟离无忧离开后,便有些欣喜地往回走。
“这个江寒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思玲珑。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秦仲忍不住感叹道。
秦仲在京都的时候,也曾有意攀附钟离大儒,可惜钟离大儒为人清正,并不是送送礼物就能讨好的。
但今日江寒这种讨好就恰到好处。
秦仲想尽快促成江寒与女儿的那桩婚事,可惜,观今日秦穆清对江寒的态度,虽非恶劣,但也是冷冰冰的。
且江寒看到秦穆清,脸上也并无一点喜爱之色。
毕竟,早晨秦穆清才敢吓唬过江寒呢!
这两人如今的关系只怕极其不好,让他们待在一间屋里,秦仲只怕会再出现秦穆清揍人的事!
于是,秦仲便加快步伐,朝着江寒那间屋子走去,刚到门口,正欲说话,秦仲就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案几上的物件洒落一地。
秦穆清躺在地上,长发凌乱,胸口起伏着。
江寒欺身而上,双手抓住她两只手腕,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呈现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秦仲瞬间傻眼了,去他喵的两人关系不好,这特么都发展到这里了!
他送钟离大儒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秦仲惊喜交集,默默转身离开。
离开前,还扬了扬手,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叫走了,省得下人打扰到两人的雅兴。
出了院子,想了想,秦仲唤来秦奋,眉飞色舞道:
“秦奋,去挑个吉日,再去准备请柬,给云梦城各大家族送去!”
“我秦府要有大喜事了!”
……
一刻钟前。
秦穆清看着江寒,忍不住道:“你那首诗,钟离无忧怎么就那么喜欢?”
江寒一愣,这不是很明显吗?秦大小姐竟然看不出来?
秦穆清皱了皱浅眉道:“那首诗,本小姐瞧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位钟离大儒却那么喜欢,这样的诗,本小姐好像也能做得出来。”
江寒惊讶道:“原来秦大小姐也会作诗,不妨作一首让江某品品。”
秦穆清瞧了他一眼,道:“作就作,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抬起头来,望着窗外,寻思了小一会,便眼睛一亮,道:“有了!”
“屋上忽闻叽喳叫,原来麻雀在乱叫。一个石头打下来,剥毛烤熟吃着妙。”
江寒听得愣住了,这秦穆清果然要颜值有颜值,要文采有颜值。
“怎么样?本小姐这首诗如何?”秦穆清瞅着江寒道。
江寒露出沉思的表情,道:“此诗生动有趣,极具生活气息。‘屋上忽闻叽喳叫’动感十足,一个忽字恰到好处,写出诗人对于屋外叫声的好奇,而颔联的‘乱’字更是写出麻雀叫声之噪杂,让人如同置身其中。
正当读者闭目感受这美好有趣的气息时,诗人却笔风一转,以石头击下麻雀,颈联看似突兀,其实却早在颔联便暗示了作者对于麻雀叫声的不耐烦。
最后的尾联更是点睛之笔!一方面突出诗人放荡不羁的性格,一方面却更是隐喻了人性,讽刺了社会!麻雀的死,却衬托着诗人的吃着妙,令人闻之不胜胆寒!
此诗实在让人不得不赞叹诗人的才情之高,既有田园风光的宁静,亦有讥讽社会吃人的意思。”
秦穆清听得一愣一愣的,这首诗……还有这么多层意思?
可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啊!
但听着江寒的解释,好像挺有道理的。
“这诗真有那么好吗?”秦穆清惊喜道。
江寒道:“很好,极好!”
秦穆清看着江寒止不住上扬的嘴角,皱眉道:“那你为什么在偷笑?”
“我只是想到高兴的事情……我家里的母猪生了九胞胎……哈哈哈嗝……”江寒极力止住笑意。
“你分明就是在嘲笑我!你不要再笑啦!”秦穆清咬牙道,拳头悄悄握紧。
“好的好的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噗忍不住了哈哈哈~~~”江寒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秦穆清咬着银牙,道:“你找打!”
她一怒之下,直接便向江寒扑了过去,举起粉拳就迎面锤去。
江寒吃了一惊,急忙后退,然而秦穆清扑得极快,直接就将他扑倒在地,顺带着撞翻了案几。
秦穆清坐在他腰上,举起拳头便要砸向他的脸。
江寒顿感后悔,自己就不该嘲笑这母老虎的!要是让她打一拳那还了得!
眼见秦穆清的拳头就要砸来,江寒一用力,一挺腰背,直接将这女人掀翻。
秦穆清“哎呀”一声,侧躺在地上就要起来,江寒想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便直接欺身而上,先抓住秦穆清的两只手,再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这便发生了刚才秦仲看到的一幕。
秦穆清又惊又怒,面罩寒霜,道:“放手!”
江寒道:“你刚才要打我,现在还想让我放手?”
秦穆清道:“再不放手,我打到你跪地求饶!”
“求饶?”江寒脸上带着冷笑,道:“我江寒这辈子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