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的家中时,任军是亲身领教过叶谦的厉害的,不过,显然,刚才叶谦还是有所留手的,而这一次的出手简直是太快了,任军根本就來不及反应,“砰”的一声,任军一声惨叫,身子倒飞出去。
他也终于明白,在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家中的时候,叶谦还有留手,自己在叶谦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一点的反抗之力,他也终于相信组织里的人所说的话,叶谦的确是一个高手,一个真正的高手,不是自己所可以比拟的。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们地缺的首领是谁,跟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叶谦说道,“说出來,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叶先生,你觉得死对我來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任军说道,“你就不必白费口舌了,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的话,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要杀我的话,就动手吧。”
“既然你一心求死,好,那我就成全你。”叶谦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哼一声,骤然间冲上前去,一个八极贴山靠重重的打在任军的身上,后者根本就來不及反应,只听的“咔嚓”几声,肋骨断裂,任军的身子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气绝身亡。
不是叶谦不想知道地缺的事情,而是叶谦很清楚,想要从任军的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是什么困难的,或者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审讯,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也是一场心理战,一个人即使不畏惧死亡,但是,也有着其他所畏惧的事情,有着自己的弱点,可是,叶谦对任军的了解实在是太少,根本就沒有办法有针对性的下手,所以,叶谦不得不放弃,而且,也沒有那么多的事情去跟任军纠缠这些问題。[]
正如叶谦所说,杀了任军,或许地缺的人会重新的制定计划,那样的话,还有可能弄清楚地缺的部署,还有可能真正的知道地缺的底细,他们的首领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沒有看任军的尸体,叶谦转身回到了车内,挥了挥手,示意普罗杜诺娃开车,普罗杜诺娃微微的愣了一下,发动车子离开,说道:“有从他口中问出什么吗。”
微微的摇了摇头,叶谦说道:“想要从他们这种人的嘴里问出事情,那是相当困难的,我也不想费那个功夫了,我相信,任军的死很快的就会传到地缺的耳朵里,他们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我过两天去安哥拉那边一趟,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做事尽量的低调一点,如果亚历山大家族或者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做什么事情针对你的话,你尽量的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明白吗。”
微微的点了点头,普罗杜诺娃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办自己的事情吧,这边你不用担心,我想,短时间内应该还不会有什么问題的。”
“还有,尽快的帮我联系好参选的候选人。”叶谦说道,“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绝对是不能错过。”
“我会尽量安排。”普罗杜诺娃说道。
“这件事情要做的谨慎一些,千万不能被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知道了,不然的话,事情会很麻烦的,知道吗。”叶谦嘱咐道,不能怪叶谦婆妈,而是这些事情的确是相当的重要,叶谦不得不反复的叮嘱,万一普罗杜诺娃一不小心露出破绽了,那可是会坏了大局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放心吧。”普罗杜诺娃说道。
叶谦微微的点了点头,沒有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沉思起來,普罗杜诺娃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沒敢打扰他,专心的开着车子,朝家中驶去。
……
几rì后,叶谦离开了莫思科,赶往了安哥拉,这边的一切,也都全权交给普罗杜诺娃处理了,叶谦还是相信她的能力的,否则,她也不可能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只是,自从自己來了以后,普罗杜诺娃有一些依赖而已。
任军被杀的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地缺,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自然也知道了,可是,却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最担心的就是亚历山大-巴克斯顿了,在他看來,任军一离开自己的别墅就被人暗杀,很有可能是被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派人做的,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那就说明自己想要巴结地缺的事情被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知道了,不由的冷汗连连啊。
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的庄园内,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头紧紧的皱着,喃喃的说道:“这到底会是谁做的呢,谁会杀了任军,巴克斯顿吗。”
“应该不是。”切斯特斯说道,“父亲,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既然巴克斯顿约了任军过去,怎么会杀他呢,而且,他也沒有那个胆量,动了任军就等于是跟地缺叫板,他沒有那么傻,父亲,依我看,倒是很有可能是那个叶谦做的,他那天不是跟任军叫板嘛,似乎很憎恨地缺似的。”
“他为什么要杀任军呢。”亚历山大-索络维约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问道。
“或许,是想跟父亲你示威。”切斯特斯说道,“叶谦这次忽然的來到E国,目的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我们对他应该多防备一些,我调查过,叶谦在华夏的势力相当的庞大,而且,东南亚几乎都是他的地盘,也